关清酒穿着高跟鞋,轻而易举的被傅南烛拉入怀中稳稳搂住,身体狠狠一僵。
“啊——”关清酒脸色难看,又强装镇定,“四少是想耍流1氓了吗?”
“这叫什么耍流1氓?更亲密的更流1氓的事情,我对你又不是没做过。”傅南烛眼尾上扬,那张温润儒雅的面孔瞬间多了几分痞气。
两种完全矛盾的气质毫无痕迹的融合在一起。
儒雅,温柔,绅士,这些绝好的词都是外界对傅家四少的形容,只有关清酒知道,这个男人的白色人皮下披着是黑色的芯。
这些词,跟他没有人关系,都是糊弄人的。
亲近之后她才知道这个人有多恶劣,有多……吸引人!
“你也知道那是以前。”关清酒说。
我也可以让它变成“现在”。傅南烛心说。
他捏住关清酒的下巴,改了到嘴边的话:“我们有共同的女儿,难道不亲密吗?”
“你……你怎么知道?”关清酒脸色巨变,抓住傅南烛的衣服,紧张的问,“你把甜甜怎么了?”
“什么叫我把她怎么了?她是我女儿,我能把她怎么样。”被自己女人这么说,傅南烛面色不愉。
关清酒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挣开傅南烛的手,立刻拨通一个电话。
“王嫂,甜甜呢?”
“甜甜去隔壁小朋友家里了,怎么了?”王嫂很自然的回答。
关清酒扣着手机的手指用力,骨节泛白,紧紧咬着牙关,死死的盯着傅南烛。
挂了电话,关清酒手机客户端的打开定位系统,发现女儿的gps定位根本不在自家公寓一带!
王嫂是她回国之后特意请来照顾女儿的保姆。关清酒原本有些不放心请保姆,这些年保姆虐待儿童的事情屡见不鲜,后来有熟人推荐了王嫂,她又观察了一阵子觉得王嫂手脚麻利又性情温和,才放心把甜甜交给了王嫂。
没想到,又是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东西!
“傅南烛,我女儿呢?!”关清酒一把抓住傅南烛的领带。
关清酒一米六五的身高在女生里算正常,不高也不矮,但是在一米八的傅南烛面前就显得不够看。她拽着人领带一拉,傅南烛就被迫弯腰下来。
一瞬间,两个人的脸近在咫尺,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纠缠。
傅南烛炸了眨眼,却没有感觉到任何旖旎的气氛。
因为关清酒眼中只有焦急和愤怒。
“是我们的女儿,九九。”傅南烛保持着被她拉拽的姿势,脾气平稳,“甜甜没事。”
“你把她还给我!”听到女儿安然无恙,关清酒稍微平静下来一点。
“不行。”
“傅南烛!”
傅南烛就势弯下腰,强行将关清酒扣入怀中抱紧,任由她怎么挣扎都不松开。
也没办法挣扎,关清酒天生力气小,根本挣扎不动。
“九九,回到我身边,我们一起照顾甜甜?”
“你做梦!”
像是忽然被刺到逆鳞,关清酒不再顾忌的,抬起脚,高跟鞋使劲踩到傅南烛的皮鞋上。
傅南烛吃痛得条件反射的松了手。
关清酒赶紧退远两步,“你的意思就是不会把孩子还给我吗?”
“九九,我是甜甜的父亲,我有权利把她留在身边。”
“好,那就看看我们谁争得过!”
关清酒不再废话,直接转身离开,一边走路一边又拨通一则电话:“郁哥,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傅南烛的眸子瞬间沉下来。
郁哥?
谁?
关清酒越走越远,傅南烛隐约听到她说到“甜甜”两个字,看到是找别的男人帮忙。
哪个男人能得到她如此的信任?
—
“弯弯,我们不等,爹地吗?”甜甜搂着言晚晚的脖子询问。
比赛结束,甜甜就被傅司寒和言晚晚带走。
“你爹地找妈咪去啦,一会儿就会回来了。”晚晚耐心的跟小朋友解释。
傅南烛和关清酒太久没见,分开之前又处于冷战期,晚晚直觉这次聊天会聊崩。
这种现场不适合小朋友参与。
傅司寒坐在轿车后座的另一边,静默的看着言晚晚和甜甜说话。
其实傅南烛提出让他们带着孩子先走的时候,傅司寒以为言晚晚不会同意,直到现在,他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