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好歹!”陈兰低呵一声,凶神恶煞却轻描淡的来一句,“你给我滚!”
晚晚疑虑的蹙了蹙眉,总觉得这不对劲。
快步走出院子拨打傅司寒的电话,“嘟嘟”声响了好几下才接通。
“傅司寒回国了吗?”电话一接通晚晚就开口。
“快了,最迟明天就到家。”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传来,带着点笑意和宠溺,“宝贝,想我了?不生气了?”
“我有点事,先挂了。”
既然傅司寒还没回来那就帮不上什么忙,晚晚正打算给留在国内尹才打电话,忽然背后一个什么东西蒙住她的口鼻!
不知道吸入了什么东西,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越来越发力……
意识陷入模糊的最后刹那,晚晚想到了那个最狗血的手段!
—
药效不重,晚晚没有彻底晕过去,一直有一种模模糊糊的感觉在。
这话感觉让她觉得恶心——有人抱起她,她被扔到地上,痛得尾椎骨一度失去知觉,有陌生而肮脏的手摸上她的脸的身体……
她听到有人说:
“傅司寒的女人果然不一样,能睡一回傅司寒的女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还得多谢了主顾这些的恩惠哈哈哈哈!”
“这妞怎么还不醒?老六,你药是不是用多了,一会儿跟奸1尸一样多没意思!”
晚晚感觉到从头到尾的寒恶。
下一秒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晚晚疼得下意识睁开眼,最先看到的是围着自己的三个笑容猥琐的男人和……正对自己的三台摄像机!
晚晚咬着牙关瞪着他们,可惜全身软绵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怎么不说话?”其中一个瘦猴似的男人挑起言晚晚的下巴,“美女,现在不说话是想赞足力气给我们叫吗?”
旁边两个同伙一阵狂笑。
“你们是陈兰派来的。”晚晚心理越慌表面就显得越镇定,脑子也清醒无比。
她用的肯定句,而非问句。
三个男人具是一愣,对视一眼,不承认:“什么陈兰,我们不认识,我们只知道你是傅司寒的老婆,搞了你……嘿嘿嘿,傅司寒就不会再要你了,你的人生就完了!看到了吗?老子们花高价买的摄像机,保证每一幕都拍得清清楚楚,拿去给傅司寒看!”
晚晚心跳不停地加速要跳出胸膛般,在瘦猴说出“傅司寒”三个字的时候她才感到真正的恐惧。
比起这些信息流出去后公众嘲讽和质疑,她更害怕傅司寒失望和痛苦的目光。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傅司寒的占有欲有多强烈!
“陈兰给了你们多少钱?我可以给你们十倍。”晚晚强装镇定,努力跟他们谈条件,“你们只要敢动我,傅司寒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三个人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事情。
“骗谁呢!你一个被别的男人玩过的女人,傅司寒哪里肯再要?还为你大动干戈?你做梦呢!”f
话音未落,只听“撕拉——”一声响!
衣服劈裂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回荡,仿佛撕裂了晚晚的心和最后一丝理智。
冰冷的空气贴近皮肤,陌生男人的手侵袭过来……
晚晚双手被捆绑住,用脚踢人反而被两个那人一人一只抱住腿,卷上她的裤脚不停地亲……
眼泪在那一瞬间决堤。
“啊——”
瘦猴想亲言晚晚,被言晚晚一口咬住耳朵,狠下力气毫不保留,献血瞬间溢出来,疼得满屋子都是他的惨叫声。
“臭婊子!”被称作老六一的人一巴掌给言晚晚扇过去,力气极大。
“啪”的一声,言晚晚整个身体都偏过去,脸迈进地上的堆积的灰尘。
就在她思考下一步该如何不计代价反击的时候,恼羞成怒的瘦猴不知从哪里抡起一根铁棍气势汹汹而来,“臭婊子,老子敲断你的骨头看你还怎么横!”
“砰!”
“嗯!”
小腿传来钻心的剧痛,晚晚疼嘚整个人都痉挛了几下,冷汗直冒,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发出叫声来。
“言晚晚,本来我没打算说的,就是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太过可恶,”瘦猴的耳朵还在流血,他丝毫不在意,手里玩着铁棍,道,
“你以为傅司寒有多在意你?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