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我还知道,当年傅南烛和清酒在一起,是你在背后保着苏羽洁,才让清酒吃了那么多苦。”晚晚好笑的看着他,“你说你,既然那么喜欢苏羽洁还娶我做什么?还跟我好什么?才结婚的时候你就说明情况,你把苏羽洁带到一品苑来住我都会高高兴兴的迎接。”
“言晚晚!”傅司寒高声,脸色难看到极点,“谁告诉你的?”
“你管谁告诉我的,你这反应就说明是事实了。”
“晚晚,我不喜欢她。”傅司寒感觉到一股无力,只能就此强调。她到底是怎么得出他喜欢苏羽洁的结论的?
“我现在也不想知道你喜不喜欢她了。”每次当她相信傅司寒对苏羽洁无情的时候,都会有新的证据和事情跑出来告诉她,傅司寒对苏羽洁感情不简单。
不简单也许的确不代表喜欢。
但是,在她的感情里就是容不下沙子,背叛,欺瞒,欺骗……都是她的逆鳞。
她从小看见的婚姻都不是什么好婚姻,都没有什么好结果——那个自称是她母亲的女人被言高庆抛弃;言高庆曾经对文雪宠爱有加,最后也抛弃得彻彻底底;顾霖川为了言梦柔背叛她,最终也和言梦柔背道而驰……
爱情这东西,婚姻这东西,晚晚不太信。
至少在她爱上傅司寒之后,她见不得她的婚姻里满是杂质。
预期见到曾经美丽的东西变得越来越丑,不如,到此为止。
“傅司寒,我们离婚吧。”
傅司寒过了好半响,才相信言晚晚刚才说了什么。
他像是没听懂,迷茫的问:“什么离婚?”
“我们离婚。”晚晚平静的重复。
“不可能!”傅司寒冷着脸,只有三个,不可能!
晚晚看着他,说:“傅司寒,我被别的男人睡过,以后会有人笑话你。”
傅司寒冷笑,“我会害怕被笑话?”
“我很脏。”
“言晚晚我说过了,我不在意!”
那些人碰过她的地方他都会一一覆盖!
“呵。”晚晚低笑了声,低着头一边为自己洗那些肮脏的肌肤,一边道,
“可是傅司寒,我现在一看到你就会想到那群人,你知道吗,我当时用你威胁他们来着,你知道他们说什么吗?他们说,他们就是知道你正和苏羽洁在约会才敢对我动手。”
“我和苏羽洁不是在约会!”
“这已经不重要了。”晚晚继续,“他们说完这话,又想给我一棍子,就像我敲断我右腿一样敲断我的左腿,甚至双手。因为没有反抗之力又还清醒着,他们才能玩的开心。”
“别说了!”傅司寒眼眶发红,言晚晚刚才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淬了毒的刀剜在他心头。
这些话他听着都痛,她经历的时候又该多痛?
“晚晚,别说了!我求求你别在说了……”傅司寒将言晚晚紧紧得拥在怀里,双臂不停的使劲儿,仿佛松一点人就会从怀里消失。
晚晚被他勒得有点疼,听到了他的哭腔。
是哭腔吧?
她觉得惊奇,傅司寒这样的人居然会有哭腔。
他会哭吗?
他不会的啊。
“听得很难受对不对?”晚晚不闭嘴,就在他耳边笑了声,“如果难受,难就放过我吧。”
“言晚晚,如果你想用这些言语故意让我心痛,让我愧疚,我认了,你也成功了。”傅司寒握着言晚晚的双臂,红着眼眶跟女人对视,“但是离婚,你做梦!”
——
家庭医生赶过来为言晚晚替换了石膏,先拿了言晚晚的腿部x片查看,“太太,您这个骨折本来就不容易好,先生说您刚才还摔了一下……我个人建议的话,还是去医院再照个片,最好还是做手术稳妥一些。”
“不做。”晚晚态度很坚决。
“太太……”林管家本来想劝。
晚晚先道,“要是没好就当瘸子呗,傅三少的太太如果是个瘸子一定会有很多人笑话。”
自从浴室出来,傅司寒的脸色都没好过,闻言道:“就算是个瘸子,我也不会离婚。”
都闹离婚了?!
林管家吓了一跳,默默地盘算着是不是应该给老夫人汇报下情况。
晚晚没有搭理他,一副“随你怎么唱独角戏”的样子。
然后礼貌的请医生给她换石膏,又让请医生开一些外伤药和祛疤药,免得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