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酒精擦浴进行了好几次,测言晚晚体温终于降下来。
傅司寒松了口气,目光落到她的腹部。
那里还有一大块青色的淤痕,伤势不重,但是言晚晚体质如此,至少在傅司寒看来是触目惊心。
他俯身,轻如鸿毛般吻了一下受伤的地方,唇尖儿上都是深情和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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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舒被赶出门后又不放心直接回办公室,干脆把病案搬到了病房外的公用长椅上处理。
等傅司寒叫她进门,已经是一小时之后。
白舒给言晚晚做了一个基础检查,点头:“烧退了就行。”
“她没有受凉,怎么会忽然发烧?”傅司寒不放心,担心是之前那三个人渣对言晚晚做了什么没有检查到。
“傅少,这得问了你。”白舒口气不好,特意看了眼言晚晚的脖子上清晰的吻痕,“傅少,人受到刺激的时候也会生病,情绪在一定程度会影响免疫系统的工作状况。”
白舒顿了顿,“我想,晚晚在这种身体条件下应该不会愿意跟你做某些事。”
言外之意,言晚晚闹成这样全怪你强迫。
傅司寒愣在原地,有些无措的看着昏迷的言晚晚。
“傅少,你既然这么宝贝她,为什么还要伤害她。”白舒的口吻里的责备之意很明显。
为什么……
因为不安。
因为,害怕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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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醒来看到满眼的白,闻到的全是消毒水的味道。
立刻明白自己这又是回了医院。
“渴么?来,喝水。”傅司寒将言晚晚半扶起来,温水喂到嘴边。
晚晚侧头看他两秒,喉咙一阵干疼,“我为什么又来医院了?”
“发烧。”傅司寒道。
晚晚自嘲的笑了声,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贵了,平白无故的发了烧。
“既然来了医院,一会儿把复查做了再回家。”复查的事情傅司寒已经安排好。
晚晚没有意见,本来他只是来通知她的,又不是和她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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