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几天骨头恢复情况并不明显。
白舒又叮嘱了几句才放人。
“对了白医生,我弟弟应该明天回来医院复查,麻烦你多费点心,等我伤好了请你吃饭!”晚晚临走前说。
“好勒!”白舒比了个“ok”的手势,还不忘皮一把,“那我就不跟你客气啦!言超模请我吃饭,是我的荣幸!”
—
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明媚,照在身上很舒服。
晚晚到了外面深吸一口气,疲倦的身体放松下来。
门诊部紧挨住院部,步。
晚晚羡慕的看着那些人,右手落在自己的腿上,摸到石膏。
如果……
如果她的腿恢复不好怎么办?
她现在执着于打石膏自然恢复,就为了不留疤,为了给自己更大的舞台和成长空间,她想要站在最顶尖的舞台上,站到行业最顶尖的位置上。
但是,如果残了呢?
那一切都废了。
“想去哪里?”傅司寒摸摸言晚晚的头,温声询问。
“回去吧。”晚晚收回目光。
车在一品苑最外一层的大门停下。
傅司寒将言晚晚抱到轮椅,一路推着她往前。司机开着车进停车场。
他想带她晒晒太阳,在外面逛逛。
一品苑庄园的景色不亚于公园。
“不问我想做什么?”走了一段路,傅司寒也没等来言晚晚的第一个字。
晚晚没做声,用沉默表达:不想问。
问了又如何?
没什么意思。
傅司寒脚步停下,狠狠闭上眼,死死咬着后槽牙,调整呼吸和情绪。
生气,愁闷,痛苦……
这些情绪都在言晚晚无声的抵抗中一次次堆积和升级。
他不怪言晚晚,也知道没有资格怪言晚晚。
可是,他能怎么办呢?
你倒是告诉我,我可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人一旦心静下来就对情绪很敏感,一如现在的言晚晚对傅司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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