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加重。
意思是:我都没叫,你叫什么。
被人扒拉着的人是他,被人当枕头被人抱的人也是他。
“额……”晚晚立刻起身惊恐的退到床尾,尴尬的舔了舔嘴唇,有一种欺凌帅哥又不负责的渣女心虚感。
傅司寒施施然起身,靠在床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言晚晚。
晚晚感觉他那眼神就是在看穿上裤子不认账的渣女。
“我、我平时睡觉不这样的,你知道的。”晚晚努力为自己解释。
傅司寒情绪不明的说:“你平时?”
晚晚点头。
傅司寒说:“我两个月没见过你睡觉什么样了。”
晚晚摸了摸鼻子,竟然忘了这一茬儿,她再次陷入尴尬,说:“那我以前也不这样啊。”
“谁知道你自己出去住这两个月的习惯。”
“……”所以怎么说都是我的锅咯?
傅司寒仿佛知道她在心里吐槽什么,接着道:“难道我能强迫你抱着我?睡着我?”
朋友,那叫“枕”不叫“睡”,用词不用这么好不好?晚晚在心里对自己翻了个白眼,的确是开脱不了。
晚晚怔楞的在床尾坐了一会儿,良心不安的问:“那你的手臂……酸吗?”
傅司寒起床开始换衣服,一边换一边说:“你昨晚问我痛不痛,也只是问了一句。”
言下之意:你这问得有意义吗?没意义我不想问答。
一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谁不会说?
又没点实际行动。
晚晚张了张嘴,无话可说,无法辩驳,只能下床取了自己的衣服走到浴室去换,决定从这一刻起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傅司寒等她关上浴室的门,那张被人打扰了睡眠的臭脸瞬间消失,转而代替的眉眼间的轻松和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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