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也被抓进了井里,整个人吓得发出刺耳的尖叫。
“咔嚓——”
进口的铁锁再次自动合上。
“言晚晚!”傅司寒疯狂的拆铁锁,然而个人之力无法和钢铁抗衡。
“我没事!”
女人温和清冷的声音从井里传出来。
井里很黑,所以外面看井里是一片黑暗,但是言晚晚仰头就能看到傅司寒焦急的面孔。
他刚才疯狂想拆锁的样子让她心中一震。
“别急,这个井不深,入后就自动关闭,这里还有一个通道。”晚晚观察着周围,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你们别担心,我在打开那扇门。”
众人松了口气,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不过是一次游戏,只是做的逼真,不可能真的有危险。
“注意安全,否则我跟你没完。”傅司寒压着心里的怒气,骂了一句这什么破游戏。
晚晚心里有些好笑,更多的是暖意,傅司寒肯定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像一个和玩具斗气的小孩。
晚晚瞥了眼自己身边的苏羽洁,特意问。“傅少是让谁注意安全?”
“言晚晚除了你还有谁?”傅司寒现在整个人都脾气不好。
苏羽洁脸色难看。
晚晚笑了声,说了句“好”,想到刚才是苏羽洁故意推自己下来,特意又问一句:“易少,你没话叮嘱你未婚妻吗?”
易恒容手里提着古灯,仿佛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言小姐多虑了。”
你想对苏羽洁做什么,与我何干?
易恒容对苏羽洁的冷淡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毫不掩饰他对苏羽洁毫无感情,甚至也不给苏羽洁面子。
晚晚能想象到现在苏羽洁丢了脸后咬牙切齿的模样,哼笑了声,不再搭理苏羽洁,压低身子走进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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