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傅司寒伸手捏着言晚晚的下巴,认真端详她娇俏的脸蛋,说,“胖一些好看。”
胖一点,看着身体好一些。
晚晚冷笑一声,煞有介事的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你说什么?”
傅司寒差点又以为自己听错了。
“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傅司寒这次能确定自己没听错。
他家端庄的傅太太的确会说这样的话,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先意外还是先好笑。
“我说的是真的,没骗你。”
傅司寒单手拖着脸,耐心奇好的跟她搭话,还特意放慢了语速,免得她喝多了会听不懂。
“你说真的我也不信。”晚晚又多喝了几口酒,渐渐的开始思维跳脱,“我要漂亮,不要胖。”
现在是以瘦为美的时代。
傅司寒忍不住笑意,摸着她的脸蛋说,“你很漂亮了,晚晚。”
“你骗我。”晚晚“切”了声,一脸不相信。
“没骗你。”傅司寒鬼使神差的起身,捏着言晚晚的下巴往上抬,在她嘴唇上印了一吻,虔诚地说,“你最漂亮,宝贝。”
软糯又q弹得感觉,又香又甜,比回味中的还好的味道。
傅司寒的目光没有离开言晚晚的唇瓣,一言未尽的舔了下唇。
晚晚慢半拍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却想不起来刚才的异样是怎么发生的。
傅司寒静默的看着她,等着她下一个动作,猜不到她接下来会不会情致所动的回吻他一下,还是像清醒时那般给他一巴掌,又或者呆呼呼的问他为什么亲她。
“谁最漂亮?”晚晚开口。
“……”
竟然……问这个?
“谁,最漂亮?”言晚晚锲而不舍的又问一遍。
傅司寒哑然,显然,他刚才亲她那一下她完全没放进脑子里。
无奈的说:“你,言晚晚,我的宝贝。”
“我怎么?”
“你最漂亮。”
“谁最漂亮?”
“你。”
“我怎么?”
“……”
陷入循环。
傅司寒叹了口气,不知道该不该笑,言晚晚喝多了竟然也会这么难缠,竟然也会纠结漂亮不漂亮问题。
篝火晚会进行到下半场,上来了一个当地的民谣乐队唱歌助兴,乐队之后又换了一批跳舞助兴的人,换了另一种更加欢快的风格。
其他二十几个人分成了两三团,有人跟着在一边撸串喝酒一边闲聊看跳舞,也有人围在一起玩游戏,欢呼声鼓掌声时不时响起,气氛十分热闹。
晚晚停了二十来分钟没喝酒,脑子比之前又清醒了一些。
“傅司寒,我们也玩游戏吧,就这样喝酒没意思。”她的目光从玩游戏那群人中收回。
居然还知道说喝酒没意思,啧啧。
傅司寒配合道:“玩什么?”
晚晚想了想,“划拳。”
“你会?”傅司寒再次意外。
“当然。”言小姐再次骄傲的抬了抬下巴。
划拳,小意思!
“光喝酒也没意思,划输了就回答对方一个问题,如果不愿意回答可以喝酒,怎么样?”傅司寒说完,又问了句,“听懂了吗?”
“傅司寒,你在怀疑我的智商?”晚晚不高兴的说。
喝了酒的人情绪会放大,也容易外放,很多真实情绪都容易被人一眼看出来,就譬如现在的言晚晚。
傅司寒脸上笑意更加明显,“没,傅太太很聪明。”
“当然!”晚晚听到“聪明”这才满意,完全没注意到他那句“傅太太”。
接下来的十多分钟,言晚晚再次刷新了傅司寒对她的认识。
她的划拳技术很好,即使喝了酒也脑子很清楚,不,应该说她的划拳技术和她的大脑仿佛是分开的,仿佛自成一体,出手的瞬间就有另外一套划拳系统供应大脑。
傅司寒一开始抱着随便玩玩的心态,渐渐地,认真多了两分。
十来分钟下来,两个人打了个平手。
“划得不错。”傅司寒觉得他今晚真的是对自家太太刮目相看。
晚晚有些小骄傲,喝了酒什么老底都自己揭,“我不仅会划拳,打台球、玩牌九、玩骰子,我都不错!”
傅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