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等了几秒没有等得反应,重新抱起她往浴室走。
她虽然不像他有轻微洁癖,但是很爱干净,今天在外面奔走了一天晚上还喝酒烤肉的,肯定是想洗。
即将走进浴室的时候,晚晚忽然睁开眼,望着傅司寒,一本正经的点头说:“要洗澡。”
傅司寒哑然失笑吗,这都过去一分钟了才回答他。
傅司寒将言晚晚放在浴室旁边坐着,单手扶着人的腰,另一只手按了浴缸启动器,浴缸开始自动放热水。
言晚晚一向习惯热一些的水,傅司寒将默认的水温往上调了三度,然后给言晚晚脱—衣服。
女人乖乖的坐在那里随他摆弄,没有傅司寒预想中的抗拒,乖巧得很。
当男人剥下她的短袖衬衫,看到里面的雪色,眸光一凝,陡然变得幽深,喉结滚动。
盯了两秒,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
“言晚晚。”
“嗯?”
“你酒醒之后还记得喝醉后的事情吗?”傅司寒鬼使神差的问。
如果不记得,是不是可以……
他的目光落在她艳红的唇瓣上,渐渐下移……
“记得。”晚晚慢悠悠得开口。
傅司寒失望的撇了撇嘴。
“……才怪。”晚晚笑得傻不愣登的,“烟儿说,不记得。”
傅司寒给气笑了,捧着她的后脑勺将人亲了一顿,“小醉鬼还淘气。”
“我困了。”晚晚闭着眼靠着墙壁抱怨,很累很困的样子。
像是在催促傅司寒赶紧给她洗澡。
傅司寒叹了口气,给她剥光了抱进浴缸里,忍着全身的血液的翻腾和冲动给她洗澡。
想做,但是,终究舍不得。
舍不得她生气。
浴缸的设计很符合人体构造,晚晚很放松的躺在里面,头枕着浴缸壁。
就在傅司寒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她忽然开口说了句什么。
呢喃的声音很小,傅司寒没听清,弯腰凑近。
“宝贝,你刚才说什么?”
“……洗头。”
晚晚全身没力气,好不容易才抬起手抓了下自己的发,示意要洗头。
“明天洗,好不好?”她现在困成这样,傅司寒担心给她洗了之后来不及吹湿,湿着头发睡觉容易感冒。
“我不!”
晚晚毫不犹豫的拒绝,再次强调,“洗头!”
傅司寒摸了摸她的头发,小姑娘的头发又细又,很光滑,发质是少有的好。
“今天洗会生病。”傅司寒好脾气的说。
晚晚费了老大的劲儿才睁开眼。
眯着眼睛盯了傅司寒一会儿,摇头说:“不生病。”
看来是真的醉了,还醉得很彻底。
傅司寒在浴缸旁坐下,将浴缸的加热功能打开,以维持浴缸里的水温。
“言晚晚,你现在的样子不适合洗头。”
晚晚点头,歪头看着傅司寒,说:“你洗。”
她知道自己不适合洗头,所以让你帮了忙。
傅司寒哭笑不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耗了十多分钟,女人几度要在浴缸里睡过去,依旧对洗头这件事很执着,执着得傅司寒都不能理解。
他耗不过她,最后只有答应,手法很不熟练的将她的长发给挽到手掌中湿浸湿,小心翼翼的抹上洗发液搓起泡泡。
“这里!”
过了一会儿,晚晚摸了摸自己依旧干燥的头皮一块,表示“这里也要洗”。
傅司寒被她磨得没了脾气,一一照做。
为了方便,他也不管打湿衣裤跨进浴缸里,将女人的身子靠在自己的怀里,方便他给她洗“脑袋”。
“洗……香……香。”女人迷迷糊糊的说。
因为烤了烧烤头发臭臭。
傅司寒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洗头的过程中,傅司寒不止一次的内心疑问:
女人为什么要留长发?长发不难洗吗?
等他给言晚晚洗完,已经是半小时后。
娇软的小姑娘依旧在他怀里睡着,呼吸均匀而绵长,红润的小嘴因为热腾腾的水汽而微长着,整张脸被水汽蒸得更加白里透红。
“晚晚?”
傅司寒喊了两声,她的回应是胸他胸口蹭蹭,继续睡。
“小没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