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应快,现在车里的人恐怕全死了。
他死了倒是干净,关键是言晨睿和米西可身份贵重,他就是死了都赔不起!
“你别急,没怀疑你。”晚晚安抚道。
司机狠狠地松了口气,如果不是保镖在旁边扶了一把,他差点就腿软坐地上去了。
“先生,不是他。”其中一个保镖观察了司机的反应和表情后,确定说。
这个保镖曾经主攻过犯罪心理学。
司机惊恐,敢情刚才言小姐说没怀疑他是假的?!
“先去找个落脚点。”傅司寒说。
童桐走在前面带路,带着众人往她刚才看到的那个农家走。
雨路湿滑,一群人走了半个小时才到。
这边的农家不是江南的小院试,而是一排房子外一个开放的大坝子。农家没关门,一个五六十岁的大爷坐在屋檐下编竹篓。
听到声音,大爷疑惑的抬头,一口气看到十几个陌生人,长得看好还穿着不凡,吓了一跳。
“你们……你们找谁?”大爷操着一口西南方言问。
“大爷,我们是旅游路过的,车在山上坏了,可以借宿一晚吗?”其中一个保镖国话瞬间变成了这边的方言口音,跟大爷套近乎。
晚晚当下就惊了,傅司寒的保镖团里人才好多。
大爷狐疑又谨慎的上下打量众人:“旅游?没听说什么旅游团啊。”
保镖掏出一把现金递给大爷,“大爷,这是我们的住宿费和伙食费,您行个方便呗?这外面下着雨,听说山下的路断了,接应的车暂时上不来,我们这也不是没办法不是?”
“是听说封路了。”大爷犹豫后才松了口,“借宿也不是可以,可我家住不下你们这么多人啊,只剩了四件空房,其中一个还堆了苞谷。”
在这边的方言里,苞谷就是玉米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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