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晚晚从前的台步气场全开,但总觉得却了点什么,左佳从前觉得那是她缺少顶尖的大秀台的经历和历练,但是现在她知道了,不是。
是魂。
属于言晚晚个人的特色和灵魂,让她看过她的一次演出就能牢牢记住她,她台步霸气而端庄,就像是浴火重生的凤凰,这样的气质和台步风格,独属她一个人。
无论在哪个领域,特色都是成为顶尖人物的关键。
“晚晚,我很期待曾经那些放弃你的人,对你瞠目结舌。”左佳张开双臂,“欢迎回来,我的女王。”
晚晚回以拥抱:“谢谢你,佳姐。”
—
傅司寒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让一品苑的人收拾了他的衣服送到枫林苑。
晚晚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以一品苑的佣人带着两架子衣服还有一些傅司寒的日用品站在她家门口等着。
“你们这是……”
“太太好!我们是来给先生送衣服的,他说送到您这里,他这段时间住您这。”
晚晚:“……?”
佣人们手脚麻利,很快收拾好。言晚晚衣柜不够大,放不下傅司寒带过来的衣服,就把剩下的放到了隔壁的房子。
晚晚等着傅司寒下班回家,问他为什么搬这么多东西过来。
“我太太不跟我回家住,我只好陪太太在外面住几天。”傅司寒说完,见言晚晚的表情有些古怪,问,“怎么,太太不允许?”
“……那到没有。即使我不允许,你不也可以到隔壁住吗?”
傅司寒眉梢挑了一下,意思是问为什么。
晚晚说:“清酒的首秀是下周,我明天就要过去开始排练秀台。”
“……”傅司寒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
他算了下时间,今天是周三,下周六晚上的秀,前后接近10天。
“要排练这么久?”傅司寒一脸不相信,就差“你是不是故意玩我”几个字写在脸上。
“噗嗤!”晚晚没忍住,当即笑出了声。
傅司寒倚靠在餐桌上,眼看着脸色越来越差,脸上像是蒙上了一层乌云,随时能给她下场暴雨。
晚晚赶紧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清酒这次的秀形式比较特殊,整个秀表现的是一个故事,比较……”晚晚想了下形容词,“从我和清酒的讨论来看,应该是比较像话剧,形式新颖也比较麻烦,所以模特们需要比正常情况提前到。”
加上晚晚和关清酒是闺蜜关系,她当然要提前去和关清酒商量细节以及确定舞台布置。
言晚晚的话丝毫没有宽慰到傅司寒,“我对她的创新形式没兴趣,我只知道我太太刚和我和好就要和我分开十来天,哦,我还知道我太太一个当模特的不知道为什么干起了秀导的活儿。”
“……”你敢不敢再不讲理一点?算了,他敢。
“不仅是我提前到,烟儿也要明天去。”晚晚又说,企图让傅司寒心里平衡一点。
看,这么早去的人不仅是我,烟儿这么个摄影师都要提前这么久去呢。
傅司寒冷呵了声,又一脸“盛烟关我屁事”的模样。
“言晚晚,你自己悄悄,你这是第几次先斩后奏?”傅司寒走近,指尖扣住言晚晚腰,手臂用力就将人拉入了怀里扣着。
“没有!”这个锅晚晚不认,“这件事定下来的事情我还没和你和好,我那时候做得决定不需要跟你说,而且我明天过去,今天不就告诉你了吗?”
“哦,提前了——”傅司寒看了眼腕表,“12个小时?”
晚晚:“……”你大可不必如此精确。
傅司寒见她心虚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把人顺势按在墙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本来只是想惩罚性的亲一下,没想到这一接触就停不下来。
男人的意思很明显。
“我明天就要见烟儿和清酒了,你别给我弄出痕迹,会被看到的!”晚晚推着他,用手捂住他乱亲的嘴。
如果言晚晚不说,傅司寒还没想到这一茬儿,现在一经提醒觉得这个注意倒是不错——这是告诉言晚晚那两个闺蜜她和他复合了的最直接的方法。
“她们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未成年。”
“傅司寒你等等!我、我还没洗澡。”晚晚试图蒙混过关。
虽然清酒和烟儿都不是外人,看到了的确没什么,但是她也没有把这种东西露给别人看癖好啊!
现在想想那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