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清酒,”傅南烛轻笑了声,“你是不是觉得,我的目标一直都是甜甜?或者说,只有甜甜?”
关清酒被他那一声笑搞得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脑海里已经有了一种猜测,颤着音问:“你、你什么意思?”
女人明明很害怕却强装镇定,连声音都听得出来在颤,偏偏还一副“我什么都不怕,我根本不care”的样子,加上她恬静乖巧的长相,其实根本没有欺骗力,只让人更加想欺负,越看越顺心。
傅南烛见到关清酒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过了这么多年,人骨子里养成的习惯和神色是不会变的。
“我的意思是,”傅南烛缓缓笑开,看关清酒的目光像是在看猎物,“我的目标,其实是你,关清酒。从始至终,都是你。你一个人而已。”
“傅南烛!”
关清酒失声尖叫,惊恐万分,一时间分不明她是因为得知她才是他的真实目标而惊恐,还是因为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把女儿放在心上而惊恐。
“你……对你而言,甜甜算什么?你这段时间霸占着甜甜算什么!”关清酒抓住傅南烛的衣领。
“我拿她做什么你难道想不到?你不正是因为她才受制于我么?”傅南烛看清关清酒眼底的坚毅和抗拒,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到底是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生气,“你该不会以为我虐待甜甜吧?”
关清酒的沉默给了他肯定答案。
傅南烛心如绞痛,自嘲的笑了声。
他傅南烛在她心里竟然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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