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别管她。”
傅司寒一边说话一边还不忘亲人,察觉到言晚晚的挣扎,双脚给她的脚控制住。
“傅太太,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不然现在反抗得这么横?
晚晚眨了眨眼,不敢再乱动,“但、但是甜甜在旁边。”
“她睡着了。”
“万一她一会儿醒了找不到我怎么办?小孩子到了陌生环境容易被吓哭。”
“哭了再哄。门没关实,听得见。”
晚晚还想说话,傅司寒拉着女人的手往下。
“你自己感受,我一个正常那人这几个月来就过了两个晚上的正常生活,言晚晚,你男人要是憋坏了有你哭得时候。”
晚晚望着他,他的眼里全是她的模样,带着深深的眷恋和沉冷背后的热情,让任何被他这样看着的人都无法抵挡。
“那、那你小心一点。”晚晚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才会同意傅司寒做这种事。
傅司寒眼底闪过笑意,意识里只有“她答应了”这个念头,至于“小心点”……那是什么屁?不知道,没听见,没听懂。
早些年,傅司寒二十来岁的时候也喜欢追求刺激,即使工作忙得脚不沾地,他也会每个月都会参加极限运动,让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带来生活的鲜活感,否则他会觉得生活平淡无味,了无生趣。
骨子里追去刺激,无论什么时候,什么事情上都会体现。
比如现在。
晚晚一直提心吊胆,却恍然发现男人此时的兴致尤其的高,忍不住猜测和质疑:“傅司寒,你该不会是故意想开着门吧?”
言晚晚一副“你可别是个变1态吧?”的表情,傅司寒的动作微不可见的顿了一下,说:“那我关门?”
没等晚晚说话,他又道:“到时候甜醒了你又听不见。”
“……”
晚晚觉得傅司寒说得有道理,毫无破绽,毫无反对的理由,但是现在这个状况的确是……尤其的刺激。
对心和神经的刺激。
“宝贝,别这么紧张。”傅司寒见她目光时不时的就往门缝的方向瞄,拍了下她纤细的大腿,“小孩子睡觉沉,没那么容易醒。”
“我信了你的鬼话。”晚晚撇开眼嘟囔。
傅司寒低声轻笑,喉咙震动,嗓音如低沉的大提琴音,也像醇香的红酒。
如果是以往,晚晚是肯定不会同意他这样大胆的胡来,但是这次的确是对傅司寒有些愧疚,她很清楚傅司寒的精力有多旺盛,偏偏自己为了清酒而离开了这么多天,这期间他没有任何打扰。
可以说是……很乖。
想到这里,晚晚就忍不住抱着侥幸的心理,寻思着甜甜白天和晚上都玩累了,这才睡着没多久,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醒。
“宝贝,你今天晚上,真美。”
傅司寒一边亲吻一边低声说话,像是自言自语呢喃,又像是说给言晚晚听。
他知道,言晚晚脸皮子薄,听不得情话。
越是听不得,他越想说。
傅司寒微微太眸,果然看到言晚晚脸上明显的羞赧。
傅司寒再次低声笑,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弯弯麻麻?弯弯麻麻你在哪里?”
两个人动作一顿,身体僵如磐石。
小奶娃声音又细又小,不太清晰,不知道是否听错了。
没等两个人再次等来声音确认,房间的门已经被推开。
小奶娃光着两条小短腿,怀里抱着小抱枕,无助的推开门,看到言晚晚和傅司寒之后,紧张又害怕的情绪瞬间松懈消失,转而疑惑的看着床上的他们:“弯弯,波波,你们在干什么鸭?”
晚晚:“……”
傅司寒:“……”
傅司寒火速拉过被把言晚晚的身体和自己的重点部位盖住,坐在床上一脸阴沉的看着玄关处的小不点。
“你们在打架吗?”甜甜问完,一本正经的说教,“打架不好。”
“没、没打架。”晚晚咂咂嘴,不敢轻举妄动。
小奶娃“哦”了声,歪着头
她想了想,恍然大悟,“是不是因为,你们和甜甜一样?”
小甜甜今晚临时在言晚晚这边睡,没有她的睡意,晚上就穿着白天的底衫,然后光着小腿腿睡的。
晚晚尴尬得无地自容,现在连打死傅司寒的心都有了。
傅司寒看了眼紧张得动都不敢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