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三少顿时黑了脸。
孙董跟女神解释清楚,说完了想说的话,如释重负,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冷静冷静。
结果从面盆起来一睁眼就看到了一个挺拔颀长的男人站在身后,面无表情,气势骇人。
“……傅三少,您找我有事?”孙董疑惑,他和傅司寒并没有什么交情,生意上也没有什么来往。
傅司寒慵懒的倚靠在墙壁上,双手环抱冷漠的看着比自己矮一截的孙董,“跟你说点事。”
“您说。”
“第一,言晚晚有难处有我在,你能帮的我能帮,你不能帮的我也能帮。
第二,你敢再乱怂恿言晚晚,我让你常驻icu;
第三,麻烦你离我女人远一点。”
孙董愣怔的看着傅司寒,整个人呆住,水珠还挂在脸上没擦干。
“没懂?”傅司寒不耐烦,眼里露出危险。
“……傅三少,您和言小姐……?”
“谁说我不喜欢她了?我薄凉,但不影响我把爱都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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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哥,怎么脸色不对劲,不舒服吗?”孙董返回宴会,有朋友发现他的异样,“难道是……见到言晚晚太过兴奋了?”
那人说:“你别担心,虽然你是二婚,但是言晚晚也是个二婚啊,二婚的女人可不值钱,而且我有朋友在欣颜公司,听说言晚晚想解约,要付三千万的解约费,这笔钱她付不起,你可以考虑……趁机而入!”
“嘘!”孙董干净叫停自己的朋友,飞快的往周围看了一圈,确定没有别人听到他们的对话,压低声音道,“兄弟,我和言小姐的事情你不要再提了,于你于我都是好事,她不是我可以肖想的。”
“孙哥你疯了?言晚晚一个没有背景的女人,就算现在事业前途光明,那也比不上我们这些身家上亿的老板。”
孙董张了张嘴,还是决定不要把傅司寒给说出来——综合傅司寒和言晚晚的言行举止,显然这两个人根本不是外界所想的那样是怨偶。
甚至,可能也许大概,两个感情还挺不错,至少是互相喜欢的。至于为什么会表现出来的让外界这么样看……孙董不得而知。
不过有一点很确定,那就是傅司寒和言晚晚目前的真实状况不足为外人道。
保密,才是保命的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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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等了大半小时,终于等到傅司寒走过来。
“你被人缠住了吗?”晚晚不免疑惑地问,她原本以为傅司寒十来分钟就能过来,毕竟以傅司寒现在的身份地位,能让他留步的人少之又少。
晚晚忍住抱怨说:“你再不来我就该被人给叫走了。”
这一处喷泉花园虽然僻静,但并非无人,况且言晚晚今晚风头正盛,有的是人想找她,在宴会场里找不到,自然就会想到到外面来找。
“如果走了,你今晚就完了。”傅司寒脸上还带着跟情敌放完狠话后的凉气。
“也不是我的错呀。”晚晚不以为意,眼尾带着看见他的愉悦笑意。
傅司寒不屑的嗤笑了声,与此同时,转瞬间将言晚晚掉了个圈,压在罗马柱的反面。
晚晚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那张俊脸已经近在咫尺。
“谁的错重要么?”傅司寒捏着言晚晚的下巴,压低声音,气息和言晚晚交缠,很是不讲道理的说,“傅太太就是该罚。”
话音未落,男人不给言晚晚任何反抗的机会,狠狠的闻上去。
等了晚晚在这一场猝不及防的狼吞虎咽中喘息不急的时候,他才松开了她,道:“知道我在生气吗?”
晚晚被吻得脑袋一片空白,诚实的摇摇头。
傅司寒情绪危险的“啧”了一声。
“但是我知道你在不高兴!”晚晚赶紧改口挽救。
“那晚晚知道我为什么不高兴么?”
晚晚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脸上就差写着一句“鬼知道你为什么不高兴”。
你本来就经常就不高兴。
傅司寒一手掐着言晚晚不盈一握的细腰,另一只手指尖描绘着她的眉骨,再到脸颊,锁骨……
目光深沉,又带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危险感。
“你说,哪个男人听到别的男人给自己的太太深情告白能高兴的?哪个男人听到别的男人怂恿自己的太太不要爱自己、离开自己能高兴的?”
晚晚双眸一瞠,心虚又讪讪:“你、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