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硬着头皮喝完牛奶,一边喝一边在心里骂了傅司寒好几遍。
他是有什么心怪病吗竟然突然用、用嘴喂她?
有毛病!
晚晚叫来佣人把杯子收走,渐渐的觉得有些热,看了眼空调温度,26度,并不高,是人体最适宜的温度。
晚晚看了眼自己穿的睡裙,真丝吊带睡裙,已经是最凉快的了。
还是把空调温度调低几度吧。
……
傅司寒洗澡洗头的速度很快,他从前很少吹头,觉得麻烦,吹头发的习惯是和言晚晚在一起之后才养成的。
怕水弄到她身上让她着凉。
傅司寒一边走出浴室一边用手指薅头发,随意抓几下给抓顺,忽的觉得空气温度格外的低。
这温度对他而言不算低,但是他知道言晚晚怕冷,夏天的时候她能接受的最低温度一般才25度,但是现在……
傅司寒走到墙边看控制面板。
19度。
“晚晚。”
傅司寒喊了声,还没问出口怎么把温度开这么低,先看到眼前的场景,顿时僵硬在原地——女人衣服穿着歪歪斜斜,像是被人给扒了一半,或者说,应该是被她自己扒了一半,身体歪歪斜斜的躺在床上,小脑袋在床上时不时的蹭一下,像是身体难受。
黑色的床单,雪白的肌肤,白里透红的脸蛋,又香又艳。
傅司寒意识到不不对劲,皱起眉,快步走过去。
“晚晚?”
女人鼻息间发出了轻微的嘤嘤声,细腻温柔,想让瞬间想到一个词:温柔乡。
傅司寒在床边站定,弯下腰去摸了下女人的额头,担心她是发烧了。
的确有些烫,但是又不太像是发烧的烫。
傅司寒正思考,床上的女人已经像泥鳅一样缠上来,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双脚先后缠着上他的腰,又因为软弱无力搭回了床上,只有可怜兮兮的攀附着傅司寒。
傅司寒垂眸,对上女人秋波微转、长眉连娟的眉眼,顿时眼皮一跳。
“言晚晚,你吃什么了?”傅司寒一把将人捞起来,免得她倒下去。
晚晚觉得有人这样搂着自己好受多了,单手勾着傅司寒的脖子,另一只手穿进他的浴袍衣领……
“嘶——”傅司寒倒吸一口气,克制住自己,厉声再问一遍,“言晚晚,你吃什么了?”
“我、我没吃什么啊。”晚晚委屈极了,“阿寒,我好热啊,我难受……”
傅司寒本来就对言晚晚的示好毫无免疫力,她主要稍微一主动,他就能比她还难受。
但是此时此刻他还是要先想清除她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这模样……一看就是中了药。
这里是一品苑,他的地盘,经过上次的人员清理,没有人敢背着他搞小动作,除了……除了那个为老不尊的老太太。
傅司寒闹心的拧眉,这就说得通了,老太太有这胆子也有这闲心,难怪她刚才莫名其妙的送一杯牛奶过来。
“老公……”攀在他身上的女人开口。
傅司寒被她这一声叫得心都软了,“嗯?”
“我要……”
傅司寒再次眉心一挑,掐着言晚晚的腰肢的手用力收了收,看到女人吃痛的表情才猛然反应过来,松了一道。
“要,什么?”傅司寒低下头,紧紧的看着女人的眼睛,引导的问。
晚晚望着他,眨了眨眼,嘴唇张了张,没出声。
傅司寒知道,她这是潜意识都还有端庄和保守因子在,不愿意说。
他偏要她说。
有些话,没有一个男人不爱听的。
“说,要什么?宝贝,你说了我才知道。”
“你明明知道!”晚晚难受的皱着,脑子其实还是有些清醒,事到如今已经意识到自己到底怎么了,之前没想到是中药这一层不过是因为这是在一品苑,毫无防备。
“我不知道。我说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傅司寒一脸“我就是耍赖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晚晚快被这个不要脸的给气哭了。
“晚宝说吧,不羞,我爱听。”傅司寒循循善诱。
晚晚实在难受,在心里骂了傅司寒一百遍,妥协的说,“要你!”
傅司寒露出满意的笑容,当即亲了她一下,“如你所愿,我的宝贝。”
……
晚晚不知道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