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明天会有其他人来悼念吗?”晚晚今天没看到其他人来,并不确定是傅司寒不允许还是其他人没有接到消息。
“不会。”
有些人只配一个人走。
确定傅司寒没有很伤心,晚晚很快就放心入睡。
因为这一天是在太累,本来昨晚就严重缺觉,今天又和那些二代们玩了一天,晚上又神经紧绷,说不累是假的。
怀里的女人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绵长,傅司寒手臂的力道微微收紧,轻轻的吻了吻言晚晚的头顶。
“谢谢你,宝贝。”傅司寒弥足珍惜的说,“我有你就够了。”
观察入微,体贴入微。
这就是他的宝贝。
“所以啊宝贝,你别离开我。”
仔细听能发现,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里透着一股偏执。
翌日凌晨四点,由老管家带着傅省出殡,去火葬场之后直接埋入傅氏的家族墓。
如果傅省可以自己做主,他肯定是想和他的初恋合葬。
只可惜,他没有选择权。
他的归属地早早的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就在米思雨旁边,和米思月是夫妻墓
而他心心念念万般疼爱的初恋,连进傅氏墓地的资格都没有。
就是这么的讽刺。
早上七点。
司徒娴月、傅南烛和傅司寒夫妻四人在老宅用餐,打算吃完早餐各自回家。
傅南烛回他在帝都买的公馆,司徒娴月在大孙子这边住了一段时间,这打算去小孙子那里住一段时间,美名曰“一碗水端平”,还让傅南烛把甜甜接过来玩。
“先说好,我可不是想用孩子套住关丫头的啊,我这年纪大了就喜欢小孩,你和小寒又不争气,不给我生个小曾孙或者曾孙女,那我当然去找甜甜宝贝玩了!”司徒娴月还特地给言晚晚声明,似乎怕她误会。
晚晚:“……”我觉得你在欲盖弥彰,但是我没有证据。
晚晚觉得老太太当初能干得出来找她碰瓷的事情,再利用甜甜保媒拉纤这种事情对她而来并不是什么生疏的活儿。
傅省去世的事情没有可以隐瞒,第二天的时候就已经传遍圈内。
再一问傅氏家族的近亲远戚,发现竟然没有一个人受邀葬礼,而今天傅省已经下葬了!
傅氏集团前董事长傅省去世,葬礼上无一亲朋好友相送。
有人说是傅司寒不允许。
也有人说是傅省自己众叛亲离。
傅氏旁支个别有心事的人还想去葬礼上捞一点傅省的油水,没想到连进灵堂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所有的所有,传到最后大家都得出一个结论:
傅氏兄弟,冷血如厮。
晚晚当时听到这个说法的时候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你们不知道,最冷血最强大的还是傅老夫人。
—
傅省的事情没有持续多久的热度,很快就被圈内淡忘,堂堂傅氏集团前董事长去世甚至没有一个出圈。
傅省走得是真的悄无声息,毫无存在感。
拖了一个多月的法庭裁决终于下来:判处苏羽洁五年有期徒刑。
五年,对苏羽洁这个年龄的女人来说是最宝贵的五年。
而入狱,是终身的污点。
苏家人一直在尝试各种打点,想拖着不下判决书,等到社会舆论淡下去和言晚晚对苏羽洁气愤没有以前重了,利用什么好处和言晚晚和解。
可没想到的是,傅司寒处理完傅省的后事后,第一件事就是给法庭施压,让法庭尽快判决。
苏羽洁被收押的当天,晚晚接到了看守所的电话,说是苏羽洁想见她。
看守所的人都知道言晚晚,也知道言晚晚和苏羽洁之间的“恩怨情仇”,而如今,傅司寒再一次的声明了他对言晚晚的感情,这也是再一次的变相确认,苏羽洁就是言晚晚和傅司寒之间的第三者。
一个没有道德还狠毒的女人!
苏羽洁的长发已经被剪短,素面朝天,比在法庭相间的时候更瘦了。她穿着黄色的看守所马甲,衣服里像是空荡荡的。
“来了。”苏羽洁坐在带有手铐的椅子上,平静的看着言晚晚。
晚晚发现,苏羽洁的神情里还带着一点嘲笑的意味。
“你只有一次亲属的机会就用来见我,不见你的家人?”晚晚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怎么,这么想念我?”
“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