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嗯”了声,“所以岑倦没有机会。”
没有机会,这四个人听着就何其残忍。
对岑倦来说,努力这么多年都是为了那么一个人。
而事实上,也许这个动力一开始就虚无缥缈,这个目标一开始就是不可能达到。
人心和感情,有时候是最远的距离。
并不是努力就可以接近的。
“那你也觉得……岑倦做的这些都是没有意义的吗?”晚晚忍不住问。
一个“是”字已经到傅司寒嘴边,他看到女人目不转睛的凝视自己,眸光里带着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小心翼翼和期翼。
“也不是。”傅司寒听到自己改口,心里忍不住嗤笑了声。
原来他也有这么没有原则的一天。
晚晚松了口气,等着傅司寒继续说话,似乎他不说出个理由她就觉得他是在敷衍她。
“相比从前,他至少有了和苏彦哲叫板的资本。”傅司寒望着言晚晚眼睛,渐渐温柔下来,“而且晚晚,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岑倦一开始就错了,但是其他人不一定。”
晚晚狼狈的撇开眼。
她觉得自己的所思所想都被傅司寒发现。
她极力的像隐藏自己和岑倦也有同样的心理,这种心理里是强大的自尊心作祟和一点点的自卑。
这样的心理,不希望被在意的人发现。
晚晚没说的是,其实其他人也不知道他们的一开始是不是错的,是不是?
在最终结果出来之前,没人知道自己到底是输在了,还是仅仅是正在接受命运设置的磨难。
虽然晚晚也觉得岑倦没有机会,但是最终还是按照约定给了岑倦一个“死得明白”的机会,把岑倦的意愿转达给左佳。
至于两个人打算如何处理,这并不在言晚晚的操心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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