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还允许了瓷器店老板发照片!
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呵!”男人低笑了声。
“你笑什么?”晚晚问。
“我笑,有人帮我们秀恩爱,是好事。”
此时此刻,男人的心思昭然若揭,也不怕被言晚晚知道。
毕竟是别人邀请的,不是吗?
—
回去的路上,傅司寒一直拿着他新得手的茶杯左看右看。
“你平时都经常喝茶,也没什么用。”晚晚忍不住说。
其实更想说,你别看,都快看穿了。
傅司寒侧眸瞥了言晚晚一眼,说:“我以后多喝茶。”
晚晚:“……”无话可说。
“这好像不是回oon酒店的路。”晚晚看着窗边的街景,很快发现异样。
“不回oon。”傅司寒终于舍得把茶杯放进防震袋里。
“那去哪里?”
十几分钟后,轿车驶入市中心的一条价值千金的街道,停在一个公馆前。
司机为傅司寒开门,晚晚怔愣的那几秒,傅司寒已经绕过车头来到她这边,为她打开门。
晚晚若有所感,指了指面前的公馆,“你……的?”
傅司寒点头,“以前买的,才想起,前几天在做卫生。”
如果一早就想起来这里有一天房子分,傅司寒应该会一下飞机就带人来这边。
晚晚噎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住给傅司寒比了个大拇指。
“我原本打算从国内飞来的当天就买一套,就是不想你决定我有钱没处花。”傅司寒觉得自己非常无辜,他承认自己的有些烧钱,但是已经在遏制了好吗。
晚晚说:“我是佩服你忘记了自己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段有一幢房子。”
不仅是有一幢房子,而且房子里面的装潢和摆件无一不考究,里面的物件、家具完全比不整个房子便宜。
她那个大拇指,真的没白竖。
身体有些疲乏,晚上晚晚泡了一个精油浴,不知道是不是一整天下来太累,晚晚被热气蒸得昏昏欲睡。
梦里,她又回到了白天偷偷去的那所医院。
……
“言晚晚,拿报告!”护士用蹩脚的发音含着她的名字。
然后医生用叮嘱说,“你胎位不稳,得多休息,怎么能到处跑了?你难道不知道一个准妈妈的责任吗?”
晚晚疑惑的看了医生两秒,若有所觉,猛地低头,震惊的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
她……怀孕了?
没等她反映过来,画面一转。
她竟然躺在了一片森然白蓝的手术室里,身下是冰冷的手术台,医生拿着恐怖的器具,说:“你是做人流对吧?你放心,只好几分钟,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没有了。”
“我……”我不做,不。
晚晚莫名的惊恐,不停的摇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医生拿着器具走进,言语冰冷的说:“很快就好了,你看我右手这个钳子,伸进去一下就能捣碎的胎儿脆弱的头颅,在搅碎身子,他的命就没有了,变成一滩没有用的烂肉流出来!”
不,不要!
太残忍了。
不行的,不要,她不是没有怀孕吗,这到底是怎么了?
……
“不,不……不要!”
“醒醒!醒醒言晚晚!”
晚晚从惊恐中睁眼,大吼大吼的喘息,引入眼帘的是男人紧张而关切的神情,眸子很深,里面全是她。
“傅、傅司寒……”
晚晚下示意的喊他的名字,环顾四周,自己还在浴室里,唯一的区别就是浴缸里的水冷了。
“晚晚,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傅司寒脸色难看,紧紧的盯着她。
“没、没事。”晚晚吞咽了一下,觉得喉咙干涩,望向他,“我想喝水。”
“我先抱你出去。”
傅司寒说着伸手去抱言晚晚。
“啪——!”
一声响回荡。
晚晚一惊,整个人瑟缩了一下,像是受惊的小兽,等反映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下意识的推开了傅司寒的手。
她在男人眼里看到了无比戒备的自己,以及男人一闪而过的受伤。
傅司寒皱眉凝视着她。
“对不起,”晚晚舔了舔唇,再次重复,“阿寒,我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