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是工作呀。”晚晚走过去,勾了勾男人的掌心,说,“阿寒,我就穿彩排和明天上台那么一小会儿,影响应该不大的。”
分明有几分讨好的意思。
“撒娇越来越熟练了。”傅司寒的目光飞快从她的小腹扫过,手一拉,就将人拉到自己腿上坐着。
他眷恋的将脸埋进女人的颈窝,吸了两口气。
“怎么了?”晚晚反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刚洗过还没有干完,但是摸着很不错。
“在想,苦行僧的日子还有多久。”
“噗嗤——”
晚晚笑喷,收到男人一个警告的眼神。
“快了快了!”晚晚赶紧安抚素了近两个月的男人,“明天,明天比赛就结束了。”
她之前承诺的,等《超模》比赛彻底结束之后。
傅司寒意味不明的笑了声,听着不大高兴。
晚晚以为他是介意要等到明天,而不是今天,现在。
男人的脸再次埋进言晚晚的颈窝,开始思考,怀孕这事还能瞒多久。
后面不仅有孕吐的问题,还有出怀。
该怎么说。
什么时候说。
明天言晚晚要上台,米西可已经从米家回到酒店住。
晚晚想起还有些工作上的细节没有叮嘱米西可,出了一趟门。
“英尼斯先生,我来了……”
晚晚下电梯,刚走到拐角,忽的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穿着真丝吊带裙走进一套房。
那人进门的瞬间,若有所觉,侧过头来,恰好和言晚晚四目相接。
是红玫瑰。
英尼斯曾经对自己都打过主意,晚晚知道那个中年男人风1流成性,在私生活上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红玫瑰显然是自愿,说不定还是自荐枕席。
晚晚对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没有参与的想法,连八卦都懒得八卦,径直去敲米西可的门。
米西可作为助理,原本应该是住楼下标间,但是米小姐向来不委屈自己,自己掏钱给自己升了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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