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烟儿稍微点个头,多的是人抛妻弃子,舔着脸来追求盛烟。
“单小姐,孕期忌多思,过来人给你的建议。作为回报,你和慕栖宸的结婚典礼就不要邀请我了。”
单诺脸色一白。
言晚晚……怎么就敢确定她是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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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一言不发的坐上车,一个人望着窗外。
司机以为两位主家又吵架了,心都到了嗓子眼,大气不敢喘一口,直到从后视镜看到先生伸手亲昵捏了一下太太的脸蛋,松了口气。
被平白无故捏了脸的晚晚瞪他。
“还在生气?”傅司寒问。
“没有。”
说没有的女人一脸气鼓鼓。
晚晚到了孕中期,脸上比之前长了些肉,看着不胖,但是多了一份孕态的软糯,也比没怀孕的时候更容易情绪外露。
傅司寒也不拆穿她的口是心非,问:“你和她很熟?”
“不熟。”
不仅不熟,还见了就不舒服。
“你和慕栖宸很熟?”
“也不熟,就高中的时候说过一两次话。”还都是关于盛烟的内容。
傅司寒说:“不熟还废话那么多?”
“……”瞧吧,这就是傅家三少爷的逻辑和处理事情的风格,简单粗暴。
“可是,我和烟儿熟啊。”过了半响,晚晚不服气的说,“烟儿嘴上说着已经和慕栖宸没有了半毛钱关系,表现得仿佛她和慕栖宸的过去已经成为过往,不再有任何的作用和意义。可我知道,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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