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骁,我已经结婚了,我还怀孕了,两个多月后,我和傅司寒的宝宝就要降生,你……你不能送给我那个手镯!”晚晚又自责又无力,“你这样做,会让骁哥很为难。”
为难?
那个孬种才不会。
他只会暗自窃喜!
如果不是知道在南宫以骁在言晚晚心中地位还挺重要,他就应该揭穿那个第一人格的真面目!
可是呢,是让他的小娇娇以为,那是个光风霁月的骁哥呢?
算了吧。
“一只手镯而已,收下。”南宫骁说。
晚晚皱眉:“那只手镯是南宫家祖传的对不对?”
南宫骁沉默了几秒。
这几秒,已经印证了晚晚的猜测。
“南宫骁,我是傅司寒的妻子,我不可能和你……或者和骁哥有什么,就算有一天……有一天我和傅司寒离婚,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晚晚深吸一口气,“那只手镯不属于我,你明白吗?你给我一个地址,我让人给你送回去。”
“不明白。”
即使只是听声音,晚晚也能感觉到南宫骁那股拒绝交流的气息。
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我送出去的东西断然不会收回。”南宫骁平淡的说,“如果你不喜欢,扔了就是。”
如果换个人这么蛮横强行送礼,晚晚还真的可以查了对方的住所,然后送回去。
但是,南宫骁不一样。
首先,他身份特殊,住所肯定不是说查就能查得到,人是活物,他如果要躲,更找不到人。其次,如果要查,必须动用傅司寒的力量,到时候傅司寒就知道了。
晚晚很清楚,傅司寒有多忌讳南宫以骁。
她刚这样想完,目光无意间落到小花园的银杏树下,忽的一顿。
——傅司寒穿着衬衫西裤,西装外套被他单手拎着,抬着头,望着二楼的她。眉心微粗,不太高兴的模样。
晚晚很快想起一件事。
傅司寒,懂唇语!
“对了。”南宫骁又说道,“宝宝几个月了?什么时候生?”
这种消息,南宫骁完全可以自己去查,但是他没查,而是问她,这是对她的尊重。
“预产期是下下个月月初。”
“好。一定平安。”
傅司寒一直在楼下静静的看着,等言晚晚挂了电话才走进主楼。
晚晚走回房间,下意识的想让林管家把那两件礼物给收起来,但是来不及了。
这个念头在脑子里闪过,晚晚被自己给逗笑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不是吗?
“笑什么?”傅司寒步子快,一进门就看到晚晚坐在沙发上,脸上还挂着笑,顿时心情更加不好。
“和南宫以骁聊得这么开心?”
晚晚抬眼,问他:“你刚才在楼下人听到什么啦?”
“你觉得呢?”傅司寒走近,双手放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把言晚晚整个笼罩在身下,有几分暖昧又有几分危险的味道。
晚晚突然恶向胆边生,双手放到傅司寒的脸颊上,一手一边,捏了两下。
男人明显怔愣了一下,瞬间皱起眉头来。
“我觉得,你什么都没听到。”晚晚故意说。
晚晚对于自己说过的话一点都不心虚,就算傅司寒会看唇语,她虽然说了“离婚”这个词,但是她的意思明确是不会离婚。
这个醋缸应该高兴才是!
高兴?傅司寒冷笑。
高兴个屁!
“南宫以骁和你说什么了?”傅司寒有一搭没一搭的捏着言晚晚的小耳垂。
耳朵是言晚晚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晚晚忍不住缩脖子,“他……他送了礼物来,我觉得太贵重,想他收回去。”
“送了什么?”傅司寒继续摸她的耳垂,软软糯糯的,极好。
“喂!你别摸我耳朵了!”晚晚娇气的皱眉,拍掉他作怪的手,“送了一个玉镯子,我看成色很好,就退回去。”
至于那砚台和毛笔,明显是孩子送的,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
那是对孩子的祝福。
“玉镯子?”傅司寒回忆了一下。
他刚才进屋的时候就看到客厅有不少的礼物,玉镯……玉镯……他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遍,哦,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东西,放在茶几上。
那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