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烟和关清酒在路上听说了这件事的大概,细节不知道,也不多问,反正她们绝对无条件支持闺蜜。
“有事吩咐保镖。”傅司寒说完,跟门外驻守的保镖交代了几句,带着言晚晚离开。
“妈咪,弯弯和波波怎么啦?”甜甜敏锐的感觉都气氛不对。
“他们有事要处理,甜甜一会儿陪砚砚弟弟玩好不好呀?”关清酒问。
“当然好啊。”
关清酒望着医院的方向,眸色暗了暗。
当年因为苏羽洁,她差点丢了命,还差点失去了甜甜。过去这么些年,在事业上把苏羽洁搞得身败名裂后,关清酒决定就此收手,她很清楚自己心因为当年的九死一生而变得黑暗,但是,为了女儿,她希望自己能是一个善良的女人。
没想到,苏羽洁竟然再次把手伸到了她闺蜜和她干儿子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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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检查,苏羽洁是轻微脑震荡,右胳膊骨折,膝盖有擦伤,此外并无明显伤痕。
其他因为这件事受牵连的车主和乘客都被苏彦哲送去另一家公立医院,车辆全部登记,后来该赔偿的赔偿。
“傅先生,傅太太,病人还没有醒,我给您们安排了房间,您们可以休息一下。”
傅司寒是医院的创立者和大股东,院长亲自接待,把人领到休息室休息。
过了大约半小时,院长来告诉傅司寒和言晚晚,人醒了。
至于多余的话,比如“我听说您们和苏羽洁小姐不和,怎么还送她来医院?”,在比如“苏羽洁提前出狱了”这样的八卦疑问,院长纵使心里再好奇,也不会不知死活的多话。
能当领导的人,一是要有能力,二是要有情商。
苏羽洁骨折的手臂打着石膏,人依靠在病床上,脸色病弱憔悴,看起来很没有精神,是脑震荡的后遗症。
她当时开车去撞言晚晚和傅司寒,是被苏彦哲的行为给激怒,妒忌成了疯魔,现在想来,的确鲁莽。
她应该雇一个人去干这件事,万万不应该她自己亲自去!
搞得现在脱身都不好脱身。
苏羽洁醒来后想联系苏家人,她的最后记忆停留在她的车撞向那颗大榕树,两边是包抄的豪车。
傅司寒和言晚晚还有他们那个,她根本没有动到一根头发!
她虽然现在没有看到人,但是她知道自己多半是被傅司寒的人控制了。
不过她不怕,她还有一张底牌!
言晨睿的命,可是要靠她救的!
“咔嚓——”
病房门被保镖打开,苏羽洁看到言晚晚和傅司寒走进来,顿时轻松的笑了。
她果真没有猜错!
“你们儿子呢?没一起来是受伤了?”苏羽洁的笑容里全是毫不掩饰的恶意,“应该不是死了哈?如果他死了你们也不会站在……”
“啪!”
苏羽洁的话说到一半,晚晚大步走过去,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巴掌声在病房里形成回声。
苏羽洁被打偏了脸。
她“呵”的笑了声,转过头来,“言晚……”
“啪!”
“言……”
“啪!”
“你他妈……”
“啪!”
没等苏羽洁转回头来,晚晚就再次一巴掌把她的脸给打回去。
全是左脸,很快,苏羽洁的嘴角溢出血来,左脸的五指印多的只剩下一片红肿。
被人打一个巴掌还能讥讽,打两个是愤怒。
被摁着打三个四个五个……在愤怒之余,苏羽洁感觉更多的是尊严被践踏,心里还渐渐升起了一丝恐惧。
“言晚晚,你就这点本事?”苏羽洁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擦到嘴角的血,硬着头皮讥讽她。
目光忍不住往长尾的傅司寒身上看一眼。
即使她现在已经不喜欢傅司寒,也知道自己和傅司寒根本没有可能,可是,少年时期的美好回忆和她曾经对他的执念,已经让这副身体比精神更加熟悉于去关注这个男人。
每关注一次,她的心就痛一次,尊严就被踩踏一次——每次当她去看傅司寒的时候,这个男人的目光停留在言晚晚身上。
他所有的温柔和纵容,都给了言晚晚。
而对她苏羽洁,只剩下冰冷和厌恶。
明明……明明曾经他也会在她生病的时候不远千里连夜跨越几个国度,为她请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