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阵子,晚晚觉得嘴唇都被亲得有些麻木了才被松开。
“都说一孕傻三年,宝贝,你是傻了还是没傻?”傅司寒松开言晚晚唇,依旧和她耳鬓厮1磨。
如果是傻了,刚才她却很敏锐的感觉出他眼底的欲。
如果说没傻,偏偏她察觉到了却没有逃掉。
“你才傻!”晚晚小小的喘着气,锤了他胸口一下,“就是你傻,连儿子的醋都吃!”
事到如今,傅司寒倒也不会不承认自己吃儿子的醋。
反而的得寸进尺的捏着言晚晚下巴,往上挑了挑:“那傅太太知道我会吃醋,还故意让我吃?”
“谁故意让你吃了?!”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晚晚感觉冤枉得很。
她是嫌生活太闲了,故意惹傅司寒吃醋?
“那你昨晚只搂傅砚安?今早也只亲了傅砚安。”
晚晚诡异的察觉出男人的控诉里有几分委屈。
还真是吃儿子醋啊,还吃得这么彻彻底底!
晚晚歪着头打量傅司寒,有些想笑,又不敢笑。
她双手主动勾住傅司寒的脖子,笑得眉眼弯弯,随即手腕用力,逼着男人低头一些,自己踮起脚,“啵啵啵啵啵啵”连着好几下,亲亲亲亲亲亲他。
傅司寒错愕。
“现在可以了吗?我也抱你了,也亲你了。”晚晚特地补充,“亲的次数比砚砚多哦!”
傅司寒失笑,搂着言晚晚的手收紧,女人的身体瞬间密不透风的贴上来。
“还不够。”他脸上就差写着一句“再亲一次”。
晚晚如他的愿,仰头又“啵啵”亲了两下,准备来第三下的时候,就被男人给压着又狠狠亲了一顿。
晚晚及时的阻止了他,生怕他会一时兴起。
这是他的车库,就他们俩在里面,没有吩咐的话,其他人是绝对不会进来。
“傅砚安不小了,以后不能和我们一起睡,知道吗?”
晚晚点头,心里却在想,明明儿子才六个月,哪里不小了?
哼,我知道是知道了,但是配不配合你又是另外一件事。
就算要锻炼小朋友独立,也断然也没有几个月大就锻炼的道理。
这男人就是为了一己私欲胡说八道,甚至坑自己儿子!
—
医院。
苏羽洁忍着痛,单手给自己换了一套外出的衣服,趁着医生护士不注意,出了医院。
医院外一向出租车来往多,她上了一辆空车,报了地点:“帝都酒店。”
苏羽洁望着窗外不断飞速往后的景色,人来人往的路人,心底一片寒凉和憎恶。
她原本以为要避开苏家人去见那个男人会是一件很困难的事,需要好好策划一番,没想到,苏家人这几天根本没有露面!
苏羽洁来到1702号房间门口,深吸一口气,按了门铃。
房门从里面被打开。
是一个中年男人,东方面孔,但是打扮非常西式。他虽然已经人到中年,不过保养得相当好,看着只有三十几岁的模样。
洗了澡,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身材只能算看得过去,在苏羽洁这种见惯了男模的设计师眼里,这种身材就约等于垃圾。
长相也很平庸,全靠气质托着,显得很有几分学术感。
不过苏羽洁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人都多么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段志承。”苏羽洁冷漠的叫了声他的名字。
段志承让苏羽洁进门,“去洗澡。”
苏羽洁脸色微变,还想挣扎,露出自己还包扎着的手臂:“你看我伤还没好……
“你是想不洗澡,我就上你?”段志承一脸嫌弃。
“我没有。”苏羽洁咬着牙关,低着头说,“我的意思是,我不方便,可不可以下次?”
“我又不用你手。”段志承在外是一个斯文的顶尖整容医生,其实脾气很差。
他掐住苏羽洁的脖子,把人摁在墙壁上,苏羽洁只听到“咚”的一声,后脑勺撞击墙壁,传来一阵剧痛。
“苏羽洁,赶紧去洗。”段志承笑得像个魔鬼,“你别忘了,你这张酷似苏家夫人的脸,是我送给你。如果其他人知道你这张脸都假的,你觉得你还能在苏家待下去?”
段志承非常享受侮辱苏羽洁的感觉,继续道:“苏羽洁,少在我面前装清纯,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我对你,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