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回到帝都已经是一周后。
帝都已有春寒料峭之势。
晚晚抱着小砚安在出机口等人,远远的看到一个挺拔的男人出来,穿着一件灰色的妮子大衣,小行李箱由随行保镖提着,他左手提着一个礼品袋,右手倒是空着。
贵气沉稳,很吸睛。
密密麻麻的人出来,他是最耀眼的一个。
“砚砚,爹地回来啦!”晚晚单手抱着傅砚安,一边给儿子指傅司寒的位置,一边向他打招呼。
“唔?”奶娃盯着一头小金毛到处转,没看到爹地在哪里。
“爹地走近啦!看到爹地是不是很开心呀?砚砚之前还在想爹地,是不是?”
等到傅司寒走近了,小砚安才眼珠子一鼓,冲着傅司寒:“啊!”
傅司寒耳力好,把言晚晚那一句“是不是想爹地”也听了个全,再一看儿子的反应,他面无表情的向言晚晚挑了下眉:这就是你说的想?
晚晚:“……”
这父子情,挽救不了了。
傅司寒捏了一下儿子的脸蛋,不由分说的把人给单手抱过去,横眼撇着傅砚安:“你啊什么?多大了,懂不懂礼貌?”
晚晚无语:“他才六个月。”
傅司寒假装没听见,惹来傅砚安“啊啊啊”的抗议。
“先生,太太,车在b出口。”保镖适时的提醒。
你们一家人颜值这么高,小少爷还是个小黄毛,没看到这么多人在偷偷瞧你们吗?一会儿该被人认出来了!
倒不是说不能被人认出来,毕竟不是明星,但是,安全问题还是需要考虑,毕竟现在是非常时刻,苏羽洁还没找到。
晚晚要去接小砚安,傅司寒侧了下身,躲过。抬手把左手的礼品袋递给言晚晚:“你拿这个。”
“这是什么?”晚晚一边接过一边问。
“上车看。”傅司寒刚空出来的左手又牵住言晚晚的手,牵着人往b口走。
小砚安歪着脑袋看爹地妈咪的手手,没看到,又转到傅司寒背后去看。
看到了!
爹地牵着妈咪的手手!
“啊!喔!啊呜!”
小砚安开始挥着小拳拳,要去够言晚晚的手。
妈咪的手,他也要牵!
“砚砚怎么了?”
晚晚正要去看儿子,傅司寒先说:“他高兴。”
傅砚安:“??”
你是不是觉得我听不懂还不会说话就随便驴我?!
晚晚还真信了傅司寒的话,笑着说:“是吧!我就说砚砚很想爹地!是不是呀砚砚?”
小砚安:“……啊!”
是个屁!
上了车,晚晚打开傅司寒递过来的那个礼品袋。
刚一打开,就闻到扑面而来的一股食物的香气。
“桂花酥!”晚晚惊喜的说着,捏着一块送进嘴里。
甜而不腻,细腻而芬芳,好吃得言晚晚顿时眯起眼来。
“好吃么?”傅司寒望着他,眼底含着笑。
“好吃!”
傅司寒轻笑着说:“苏彦哲说,你小时候很喜欢吃这家的桂花糕,你奶奶生前特地去找这家店的老板学过,不过没学到精髓,你不爱吃。”
晚晚眨巴眨巴眼,是吗?
她小时候这么不懂事的?老人家特地为她学的吃食,竟然不给面子,不吃?
傅司寒当时听到这里也很惊讶,苏彦哲说,言晚晚小时候远没有现在懂事,在外的时候端正乖巧,其实内里是个恃宠而骄的小姑娘。
“啊哦哦——”
小砚安看到妈咪在吃,开始,坐在宝宝座椅里开始蹦跶腿,两只肉嘟嘟的小胳膊去够言晚晚手上的桂花酥。
“砚砚还不能吃,砚砚长大了才能吃。”砚砚已经开始吃辅食,但都是一些剁成碎泥的无味的辅食,像桂花酥这种重油重的食物,宝宝肯定只不能吃。
晚晚看儿子馋得厉害,小黄毛下的眼珠子直勾勾的望着言晚晚手里的桂花酥,眼看着小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砚砚想吃吗?”晚晚摇了摇手里的桂花酥。
小黄毛的眼珠子就很这桂花酥左右摆。
晚晚忍不住笑出了声,捏着桂花酥向他伸过去——
“那给砚砚闻一下!”
闻完,收回来,自己吃掉。
傅砚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整个小人都呆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