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影响了医生护士的正常工作。
“姜彦。”晚晚叫了一声。
姜彦很快会议,打了个手势,很快就有八个保镖从不知道什么角落钻出,护在傅司寒和言晚晚周围。
“我们先出去。”晚晚握着傅司寒的手,往前走。
几个保镖开始开道。
说话让这些记者退出住院大楼显然不现实——如果他们有这点自觉,也就不会围堵到住院大楼来。
果然,言晚晚和傅司寒一离开,其他记者就蜂拥而去,火速离开大厅,往住院大楼外的空地走。
原本被挤到周围角落的医生护士还有病人、病人家属们纷纷松了口气。
“言晚晚傅司寒!你们别走!”
“傅司寒你别以为你有权有势就可以随意把别人的生命当玩物!”
“言晚晚,你就是个虚伪的女人!”
……
记者群里混入了其他人,开始出现“讨伐”的声音,甚至开始推推嚷嚷。
晚晚见差不多了,正准备说话。
就在这时,人群里突然传来女人焦急的呼喊声:“明宝!明宝!明宝你在哪里呀?听到了回应妈妈一句!”
话音未落,晚晚的余光看到一个三四岁大的小男孩,额头上包着纱布,手里拿着一只棒棒糖,正懵懵懂懂的四处看,疑惑的望着突然围过来的大人。
一米高不到的小萝卜在成年人人群里显得格外的渺小,眼看着有人把小孩给绊倒——
“小心!”
“言晚晚!”
晚晚整个人扑上去,把小萝卜头护在怀里,手护着他的头。
她感觉到手臂和手背狠狠的砸在地上,传来火辣辣的痛,与此同时,有一个灼热的身躯护在她身后。
“先生!”
“让开!都让开!”
晚晚感觉到傅司寒的身体僵了僵,她看到有人凌乱的脚步从她身边惊恐的晃过,像是踩到了什么不该踩的。
“天哪!”
“我、我好想刚才踩到傅司寒了……”
“我好像……好像踢到他的脚了……怎么办?”
……
晚晚隐约听到有记者惊慌而小声的低语,像是怕被符合找麻烦。
不过只是混乱了两秒,保镖很快将言晚晚和傅司寒团团围住,保护在内。
“言晚晚!”
“我没事。”
晚晚听到他叫自己全名,就知道他害怕了——害怕她受伤。
傅司寒松了口气,把人从地上拉起来,迅速将她从头到尾一扫,目光立刻落到她的手背手——擦破皮了。
受了伤,她还是牢牢的护着怀里这个头上包着纱布的小男娃。
傅司寒瞥了眼她怀里的小男娃,满眼都是不满和嫌弃。
“阿寒,你是不是受伤了?”晚晚紧张的问。
傅司寒看了眼她护着的小孩,心情不好的吐了个字:“没。”
他话音刚落,人群来窜出来一个女人:
“明宝!我的明宝!”
小萝卜头的妈妈终于看到人,哭着扑过来,被保镖拦在外围。
小萝卜头受了惊吓,整个人呆呆的,直到看到妈妈才哇的哭出声。
晚晚将人放开,小萝卜头立刻颠颠的跑过去,扑到妈妈怀里痛哭,小手紧紧的搂着妈妈的脖子。
“谢谢你,真的非常谢谢你!”那位母亲眼里含着泪,一个劲儿的道谢。
儿子做了头部微创手术,这些天身体好些了,小孩子在病房憋不住,她就带着人出来散散心,没想到一个不留神,孩子就被挤到人堆里去了。
“是我应该做的,你现在孩子回去吧。”晚晚对对方的感谢受之有愧。
小男孩的妈妈知道言晚晚和傅司寒,看着架势不太对,也不在这里添麻烦,又说了几句感谢,才抱着儿子离开。
晚晚嘴角微敛。
一瞬之间,目光落在言晚晚和傅司寒身上的记者们发现,言晚晚的眼神变了。
言晚晚在媒体面前的形象一向是清冷却温柔,聪颖且善良,即使是刚才他们对言晚晚和傅司寒各种言语相比,言晚晚都只是蹙着眉,脸上都只有不满。
现在眉头不蹙了。
整个眼神都冷下来,像是一道等待出鞘、出鞘即见血的利剑。
记者们还没反应过来言晚晚的这巨大变化,突然“哐当!”一声巨响!
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