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夫人,盛小姐昨夜差点休克,我们在盛小姐的房间来找到了导致她差点休克的物品,我们……”
“你们怀疑是我女儿搞得鬼?”严夫人立刻察觉过来,“真是笑话!圈内谁不知道盛家那位一直针对我们菲菲,谁知道她是不是栽赃嫁祸。退一步说,盛烟如何什么身份,也值得我女儿害她?也值得我们家来负责?”
慕栖宸听到这话,眸光沉成了一片渊潭。
都在拿盛烟如今的家世背景做文章。
呵,也不过就是因为除了这一点,别的无从下手。
陈姨敏锐的察觉到慕栖宸的情绪变化,笑着将慕栖宸刚才与单诺、万丽婉说过的有关言晚晚、关清酒与盛烟的感情,傅氏集团、rk集团与盛烟的利害关系于这些人重复了一遍。
严菲菲和严母脸色骤变。
“我、我给菲菲他爸打电话,这件事肯定有什么误会。”听到傅氏集团和rk集团,严母慌了手脚,下意识的找严父拿主意。
“严夫人且慢。”慕栖宸阻止她,“这件事该如何就是如何,叫来严先生也无用。”
意思就是,就算你搬救兵来,如果真的严菲菲干了混账事,谁来都救不了严菲菲。
“菲菲,到底怎么回事啊?”严母握住严菲菲的手,“妈咪了解你,你虽然任性,但绝不是要拿别人性命冒险的人。你老实告诉妈咪,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
所有人都看着严菲菲的,严菲菲感觉这些目光就像是一座座的大山压着自己。
尤其是慕栖宸的眼神,仿佛一把淬了毒的刀悬在她的头顶,随时可能落下要了她的命。
严菲菲扛不住压力,几乎是哭着承认:“我、我就是放了一些粉末到盛烟的床上,我只是想让她吃点苦,谁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嘲讽我,可是我没有想要她的命啊!”
“菲菲,你、你怎么能这么莽撞?”单诺大吃一惊,痛心疾首,“昨天晚上,盛烟休克吸氧,把我们都吓坏了,还好发现及时,否则……”
否则,言晚晚和关清酒能来南城把南城给掀了。
慕栖宸的目光暗了又暗,整个人像是结了一层冰。
严菲菲感觉慕栖宸看自己的眼神和看一个将死之人无异,吓得整个人哭出声,抱着严母问怎么办。
“慕夫人,慕少,菲菲只是想搞恶作剧,并没有想对盛烟做什么,她都吓哭了,这件事就算了吧?”严母开口商量。
陈姨眼观鼻鼻观心,但是仔细看就能发现她眼底的鄙夷。
你女儿哭了和你女儿差点把人给害死了,有什么直接联系吗?你女儿哭是因为怕被追责,而不是害了人!
“宸哥,这件事……要不就算了吧?”单诺尝试着开口,“你看,盛小姐也没有什么危险了,菲菲去给盛小姐道个歉,这件事就算了了,怎么样?”
单诺给严菲菲使眼色。
严菲菲立刻说:“对!我这就去给盛烟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慕栖宸还一句话都没说,这两个人倒是一唱一和把事情给定了。
“也就她盛烟娇气,还要人道歉,她把小诺害得差点流产,她都没道歉!”万丽婉不悦的说。
如果说之前的慕栖宸只能是冰冷,那么这一刻简直就是阴沉。
他毫不掩饰嘲讽的目光:“妈,照您这意思,单诺这胎也没事,你逮着盛烟说什么?”
这……这一样吗?
万丽婉气得吹胡子瞪眼,又哑口无言。
“你,出来。”慕栖宸指了一下严菲菲。
严菲菲不敢单独和慕栖宸出去,求助的看着严夫人,拉着严夫人的手不松手。
严夫人那一句“一起去”还没有开口的机会,就被慕栖宸一个眼神制止。
在这里,说慕栖宸是说一不二的暴君也不为过,而唯一能勉强压制慕栖宸的“太后”万丽婉,此时也因为自己这边理亏、担心言晚晚关清酒找麻烦而选择明哲保身。
“慕、慕少,我真的没有想害盛烟,我知道事情会这么严重……”严菲菲一出门就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我买那个痒痒粉的时候,老板说效果只会持续几个小时,并不会威胁生命的,我……呜呜呜……”
痒痒粉。
慕栖宸拧眉。
最常见的原料是工业岩棉、芋头、天竺葵叶、毛桃、皂角等,无论哪一种,都不包括绿豆。
“你买的什么痒痒粉?”慕栖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