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你再惹我生气，我糊你脸上。”慕栖宸说着话，抬了一下同样油光满面的双手。
盛烟下意识的往后仰头，对慕栖宸现在的双手充满了警惕和抗拒，满脸都写着：别靠近我！
慕栖宸气得嗤笑一声，转身去洗手。
“慕栖宸，你真的不知道joker是谁吗？”盛烟隔着大半个客厅，问洗手台的慕栖宸。
“你觉得我骗你？”慕栖宸抽了张纸擦手。
盛烟沉默片刻，移开视线：“没有，我就是想知道是谁，他肯定和我有关系，否则那些人不会两次都提到joker。”
盛烟心里其实已经能确定，joker就是盛霁阳。
这也能将最近发生的事情都说通——那些对她动手的人，是想用她威胁盛霁阳，而今天在舞会上听到的那声“joker”就是指的角落的盛霁阳。
慕栖宸到底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瞒着自己？
盛烟拿不准。
盛烟洗过澡，从浴室出来，慕栖宸不在套房，只有了一张纸条，上面是苍劲有力的字：【有事call我，保镖在外面守着，可随意吩咐。】
即使现在已经是5g信息化的时代，慕栖宸依旧保存着留纸条的古老1习惯。
盛烟看着纸条发了几秒的呆。
——这是她还在念高中的时候，两个人最常用的联系方式。
片刻后，盛烟把纸条撕下来丢进垃圾桶，窝进沙发里给言晚晚打电话。
言晚晚接到盛烟的电话，明显惊喜：“烟儿！你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了呀？”
听到闺蜜的声音，盛烟放松下来，脸上不自觉的带上一点笑意，“最近还好吧？”
“挺好的。”
两个人胡扯着聊了几句天。
“孩子的预产期快到了吧？”盛烟一直算着时间。
言晚晚嗯了声，“下个月初。”
下月初，不到半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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