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里怎么不是戏院了?”
任婷婷看着眼前牌匾上写着同福茶楼,眼睛里是既无奈又失落。
秋生看到任婷婷缓缓低下头,疑惑的说道:“我刚搬到任家镇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一个茶楼了。”
一双大眼睛注视着任婷婷询问道:“你是不是记错地方了?”
“……”
任婷婷低着头,突然哽咽起来,哭着说道:“怎么会错,这里之前就是一个戏院,左边是一个卖烧饼的店铺,右边是一个杀鱼的。”
路过茶楼进出的客人,时不时停歇下来,望着秋生摇着头。
望着众人奇怪的目光,秋生一时不知所措的挠了挠头,突然灵光一闪,急忙对任婷婷说道:“我知道戏院在哪里?”
任婷婷缓缓停止哭泣,鼻孔微微颤抖着,抹去眼角的泪,笑着询问道:“在哪里?”
“过了前面的巷子,再走几步路就到了。”
任婷婷点了点头,直接跟着秋生的身后向那个戏院走去。
在一个巷子的角落里,有一栋瓦房,房间不是很大,而且还有点复古的痕迹。
门口一副牌匾倒在地上,上面灰已经铺的厚厚一层,秋生将牌匾拿起来,吹去上面的灰尘,顿时飘散的灰尘呛得秋生一个劲的咳嗽。
任婷婷也急忙捂着口鼻,阻止着灰尘的进入。
灰尘缓缓散开了,秋生的头发上落下了一层白纱,看到手里的牌匾上出现了四个大字,急忙抱到任婷婷面前。
“欣悦戏院。”
任婷婷读着牌匾上的字,捂着嘴巴,眼角泛出闪闪泪光。
秋生看着任婷婷的表情,也猜出来这里是她曾经留下难忘回忆的地方,“要不要进去看看?”
“嗯!”任婷婷点了点头,看着秋生,将他头上的灰拍了拍,然后跟着秋生进入戏院。
推开门一排排椅子先映入眼帘,再往前便是一个供人表演的舞台,周围全是红色的布装扮着,很是精致。
秋生认真的算一算,这里竟然能容纳下进百人,就这还不算椅子旁边那宽敞的地方。
用手在椅子上摸了一下竟没有一丝灰尘与外面简直有天壤之别,里面这一切却都是一尘不染的,似乎有人专门打扫过一样。
看到任婷婷从进门到现在一直在摸着椅子缓缓走着看着那些陈设,秋生无奈的说:“这里好像根本没有人。”
“谁说没有人啊!”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舞台右侧的一个通道传来。
秋生任婷婷急忙向那边望去,没过多久一个走路一瘸一拐的人从通道口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一盏煤油灯。
由于哪里离门口较远,光线较暗,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走的近一点才勉强看清楚全貌。
一头糟乱的白发披在脸的两边,秋生凑上前查看半天也没有看清楚他的脸。
不过从他驼背穿着一件朴素的白色短袖,可以看出是一个年迈的老者。
任婷婷走过来,拍了拍秋生的背,示意他端庄一点,微笑着向老者询问道:“你们这里还唱戏吗?”
那老者将笑着将手里的煤油灯灭掉,放到旁边的椅子上,摇了摇头,“早都不唱了。”
“为什么?”秋生惊愕的询问。
老者沉默片刻,一双被白发阻挡的眼睛注视着秋生,“为什么?”
说完笑着指着身后的舞台说道:“你觉得这里还能唱戏吗?”
秋生看了看舞台,那老者笑着补充着,“就算舞台还能用,可人呢?”
“这个欣悦戏院以前不是在这个地方吧!”
任婷婷向前挪了一步,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注视着老者。
听到任婷婷的询问那老者猛的甩头,一脸疑惑的看着任婷婷询问道:“你怎么知道?”
打量了一眼任婷婷补充着,“看你的年龄也不大,关于戏院的事情,你还知道什么?”
看着激动的老者,秋生内心也迷惑起来,“难道戏院曾经发生过什么悲惨的经历?”
秋生随着姑妈来到任家镇的时候,也只是听周围人聊天的话语中,知道这里有个戏院,但是从来没有进来过。
可是婷婷她竟然知道戏院原来的地方,这实在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任婷婷没有正面回答老者的问题,而是直接转移话题,“戏院原来的地方,前面街道旁边是不是有一户姓王的一户人家。”
老者思考片刻,头发向下甩着,“确实有一户人家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