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就一直这样叫他。”
说着说着，突然赵忠耀眉头一皱，似是想起了什么，嘴里缓缓说道。
“我将父亲尸骨接回家，好像没看见过他那颗引以为傲的金牙。”
“哦！”九叔听完来了兴致，拉着赵忠耀往丧尸旁边走，指着那颗金牙说道：“你看看这是不是你父亲那颗金牙？”
金牙那可是独一无二的，何况赵忠耀他从小看到大，应该会认识。
看了许久，赵忠耀吞吞吐吐道：“就是我爹那颗，不过金牙两边好像被打磨过一样。”
听到打磨，九叔又细看片刻，确实金牙两边颜色比较新，其他地方陈旧一点，说明装金牙的时候跟牙龈不配套，所以才会有打磨这个手段。
这也就间接说明了，面前这个丧尸，也就是当铺老板，他的金牙是偷来的。
“那不对啊！”赵忠耀围着桌子走了半圈，一直看着丧尸的轮廓，“自从在秋生哪里接回父亲骸骨，到下葬那天，我都没跟这个人碰过面。”
九叔也看了看丧尸面相，浓眉小眼，扁鼻子，嘴巴还有点歪。这种人看一眼就能记一辈子，尽管那天赵忠耀跟九叔寸步不离，但九叔也是回忆不起来。
赵忠耀又接着说道：“我记得骸骨回家后，好像就没见过。”
“难不成是路上掉了？”
九叔微微一笑，陷入了沉思。
金牙是不会自己掉的……
看到九叔、秋生、赵忠耀一直苦着脸，像是思考什么事情。
干完活，闲来无事的文才左手拄着拐杖，右手拿着一杯茶，向九叔走去。
走到九叔面前，小心翼翼的将茶端到九叔面前，“师傅，喝茶。”
九叔表情先是一征，看了一眼杯子，随口说道：“这不是我的杯子。”
文才哦了一句，扭头准备离开之际，被九叔拦下，“那杯茶我看看。”
文才一时惊喜，将茶递到九叔手里，九叔接过茶，并没有自己喝，而是一直看着茶杯。
将杯子全方面看了个遍，嘴角上扬，似乎心中疑惑已经解开。
九叔笑容满面看着文才说道：“你真他妈的是个人才。”
九叔扭头对秋生、赵忠耀说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调包！”
九叔、秋生、赵忠耀三人似是想到一块去了，同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