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气温要比今晚低很多。
她衣衫单薄,身体冷到发颤,撑着黑伞走出学校。
打车来到祁晏哥的会所,看到沈靳舟一个人在包厢里喝闷酒,俊美的面孔藏在迷离的灯光下,显得落寞又孤寂。
许盈在门口想好腹稿,想着进去安慰他几句。
沈靳舟看到她来了,没等她把那些安慰人的话说出口,用力捏住她的手腕,拽她到身边坐下,手臂圈上她的肩膀,开始念叨一些有的没的。
具体说了什么,许盈已经忘记了,当时她就没有很认真在听,光顾着看他这个人,眼眸不断在描绘他的样子。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他,原来他的体温这么温暖,隔着衣服都能把她的身体烘得很舒服,又很暧昧。
她只记得当时慌乱的心跳,以及似有若无的花香味。
在他的怀抱里,像置身于春天的花园,芬芳扑鼻而来,心头扑通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接着,沈靳舟就喝下了那杯被下了药的酒。
然后……
然后就到了附近酒店的总统套房,顺其自然就做了该做的事。
沈靳舟没有因为药效的缘故对她很粗鲁,反而是意外的温柔。
她紧张到颤抖,他便耐着性子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轻声诱哄。
她脸色红得快要滴血,他就把房间的灯关了。
当晚,沈靳舟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好像他才是那个清醒的人。
可是……可是,那药不是她下的!
她也不知道是谁下的。
反正不是她,但是她选择了将计就计,现在想来确实有够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