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便宜曹国东算了?”
“不行。不能先低头。”
“曹国东只能成为自己手中的风筝,自己不能成为她手中的风筝。”
秦淮茹坚定的否定“便宜曹国东”的想法。
曹国东变化很大。
以前见谁都是唯唯诺诺,谁都能欺负一下曹国东,现在变得张扬且任性。
以前体弱多病,连病历本上都说他是“太监”还命不久矣。
可反观现在........
一切一切,感觉变得面目全非。
秦淮茹虽然不清楚曹国东为何变化如此之大。
但她知道,现在的曹国东,已经不是从前的曹国东了。
或者说,不能将两个人当成一个人来看待。
现在的曹国东是全新的。
不是“太监”、没有体弱多病、也不是唯唯诺诺.......
全新的曹国东,再搭配那张英俊帅气,带着点邪性的俊脸,无疑是足够吸引人的。
这么英俊的男人,自然不会缺少追求者。
自己车间就有不少单身妹子对曹国东犯着花痴。
哪怕是哪些人妻,在谈论曹国东时,都忍不住夹紧了大腿。
这些秦淮茹都清楚,也明白。
正是因为明白,所以秦淮茹哪怕再心动,再想要,也不愿意把自己轻易交给曹国东。
与那群未婚少女比,没有任何优势。
她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更知道曹国东不会娶她。
所以她不能够确定曹国东会什么时候玩腻自己。
交给他的第一天?
还是第二天?
.......
为了避免被抛弃。
为了能够为自己获得更大的利益。
唯有守住底线,不断拉扯。
“或许......可以拿他跟刘岚的事情做一下文章。”
.........
下班回到后院。
又听到了娄晓娥家里传来了吵闹声。
“许大茂,起来,给我起来,我问你,你裤衩呢?你裤衩哪去了?”娄晓娥愤怒的质问起,正在补觉的许大茂。
昨晚许大茂彻夜未归。
直到今天早上才回来。
许大茂平时会下乡放电影。
若是下乡的距离远的话,当晚赶不回来,就会在乡下住下了。
所以娄晓娥认为,昨晚许大茂肯定又是下乡去了,倒也没有太过在意。
可是,正当她准备拿许大茂换下来的衣服去洗时,发现找到许大茂的裤衩。
这才想拉起还在酣睡的许大茂质问。
“裤衩?什么裤衩?”睡懵了的许大茂还没弄清楚情况。
再加上他本来就有点起床气,说话时语气冲了一点。
“还能什么裤衩?你的裤衩,你告诉我,你的裤衩哪去了?”娄晓娥可能被许大茂不好的语气给气到了,说起话来声音更加愤怒。
“裤衩不是在盆里吗?”许大茂有些心虚道。
“好你个许大茂,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前两天你打底衣无缘无故的没了,你说在下乡时烧了。
烤,我相信。
可今天呢?
今天你裤衩不见了,你该怎么解释?
你不会又告诉我,裤衩不小心弄湿了,烤的时候不小心又被火给烧了吧?”娄晓娥说着说着,声音中开始带起了哭腔。
想她一个堂堂的千金大小姐,为了家里成分,嫁给一个保姆的儿子也就忍了。
可她忍不了自己被绿。
“瞎说什么,我外面哪有女人?”许大茂义正言辞,却明显失了几分底气的说道。
“没女人你就给我解释清楚,你这裤衩怎么就没了?”娄晓娥质问道。
“这我哪知道。昨晚就是陪领导喝了点小酒.......等我醒来时,我裤衩就没了。”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我娄晓娥看起来像傻子吗?
你这么拙劣的谎言,骗鬼啊?
你以前又不是没喝醉过,可哪次喝醉后丢过裤衩?
今天这事你若是不给我解释清楚,我跟你没完。”娄晓娥越说越气。
直接气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