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皱眉:“你给的范围实在太大了,不好锁定。不过要说距离南锣鼓巷不远的医院.......只有轧钢厂的医务室了。”
叶洁莹皱眉:“没有赤脚医生吗?”
白玲:“没有。”
叶洁莹眉头皱的更深。
她不怀疑白玲说的话。
说没有,那是真没有。
这个闺蜜为了减少对郑朝阳的思念,一心扑在工作上。
辖区内每一条胡同被摸的清清楚楚。
说没有,那就真没有。
“不应该啊!”
旋即想到什么,拿起笔,写了一个药物名字。
“看看,有没有见过写这种字的人?”
记得第一眼看到那张药方时。
被上面的字给深深吸引了。
金戈铁马,大气磅礴。
只看一眼,就挪不开目光。
所以没事时,就会按照记忆临摹。
白玲看了一眼,赞叹道:“好字。”
叶洁莹:“这是我临摹的,不及其五分神韵。”
“莫名的有些熟悉。”白玲皱眉思索。
“真的?”叶洁莹喜出望外。
意外惊喜啊!
“写这个字的人,对你很重要吗?”白玲询问。
“此人医术极其高超,若是能将此人请来医院,不知可以解决多少病患身上的问题。”叶洁莹激动道。
“行,回头我帮你看看。”
白玲确定,她看过这个字。
只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
“不过.......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心理准备?”叶洁莹不解。
“能让我熟悉字,你觉得呢?”白玲笑道。
叶洁莹莞尔:“若是真被你送进去了,就送进去了呗!他虽然重要,可还没重要到可以跟法律抵抗的地步。”
.........
阎解成有点懵。
心里更是有点发毛。
莫名其妙的被一大娘叫住。
叫住他又不说话。
就那么怔怔的看着他。
那眼神........
说不出的怪异。
“一大娘,那个......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怕!”
“啊?哦!不好意思,走神了。”一大娘回神,歉意的笑了笑。
阎解成:“一大娘,你叫住我是有什么事吗?”
一大娘:“没事,就是想问问你,你喜欢孩子吗?”
阎解成懵逼,不知道一大娘为何这么问,试探道:“我该喜欢.......还是不喜欢啊?”
一大娘叹息一声。
突然为孩子有这样的父亲感到悲哀。
太懦弱了。
“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什么叫该喜欢还是不喜欢?”
阎解成看出一大娘的不悦,更是胆战心惊:“喜.......喜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