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火,哗啦啦的水声
宫裙鞋袜散落一地,将人从水桶中抱出来放到床上,赵恒找来一条绢巾,擦拭着女子美背上的水珠。
微微闭着眼,享受着赵恒的服侍,等到对方停下之后,风怜这才睁开美目,看着赵恒依旧是说话带刺。
“看来右相那只老狐狸把你调教得不错啊,这么会伺候人呢。”
“哥们这是怜惜你。”
毫不客气地在那翘臀上甩了一巴掌,赵恒呵道:“也不知道是谁刚才脚软了,动都懒得动弹。”
女子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心间却有些复杂。
原本她只是奉命行事,但不知为何这段时间和赵恒待在一块,她内心竟然开始有些享受起这种感觉。
甚至这些天,长时间没有见到赵恒之后心间还会产生一种落寞的感觉。
这让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目光看了一眼赵恒放在床头的银票,风怜轻声问道:“那个,这么多银票,你的钱筹齐了?”
赵恒笑了一声:“当然筹齐了,明天就要孙方那个家伙好看。”
听赵恒承认,风怜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四十万两啊,距离赌约的时间还有十来天呢,他居然就已经筹集了。
究竟是用的什么办法?
靠在床边,轻抚着女子秀发,赵恒不禁一笑,这颗小辣椒安静的时候还真有些动人。
这时候风怜突然开口:“那个,你身上的毒,这段时间如何了?右相还没给你送解药?”
赵恒摇了摇头,道:“还没到日子呢,而且——”
“而且什么?”风怜赶忙追问。
赵恒无奈道:“萧长卿曾经说过,他给我们这些人吃的解药并非真正的解药,只是用来压制延缓毒性发作的时间罢了。”
风怜一皱眉,竟然是这样,这可就难办了。
想了想,风怜开口道:“无妨,只要你先把那药拿来,给我研究一段时间,我一定能够研制出解药,解你身上的毒。”
赵恒不由得一乐,挑起女子圆润的下巴:“没想到你还挺关心我的死活啊。”
“呵呵,我只是怕你哪天出了差错,误了陛下的大计,谁管你的死活!”女子偏过视线,不再去看那让自己心跳加速的目光。
赵恒故意长叹了一口气,靠在了枕头上,没有再开口,这沉默的态度让女子内心微微有些不安。
犹豫再三,才道:“你,怎么了?”
“没啥,我就是在想啊,万一哪天你真怀上了,而我又挂了,那我的孩子岂不是还没出生就没了爹了?真够惨的。”
风怜嗤笑一声:“朝中文武大臣说不定很乐意看到这个场景。”
“谁说不是呢。”
赵恒也笑了一声,“说不定女帝陛下也乐得见到如此。”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风怜内心的不安又凝重了一些,不禁开口:“不会的,陛下不是那样的人。”
“我是怕我撑不住,毕竟那可是右相啊,真到了那时候谁知道他会不会鱼死网破。”赵恒又叹了一口气,接着起身去吹熄了灯火睡在床边。
过了片刻的功夫。
一具滑腻的娇躯靠了过来,钻进他的怀中,玉臂环住赵恒的身子,声音细若游蚊:“我不会让你死的。”
黑暗中,赵恒咧嘴一笑,将女子搂紧。
清晨时分,到了上朝的时间。
陈庆已经换好户部尚书的官服揣好银票走出了偏殿。
正在被月影花夭雪晴三女伺候着穿上龙袍的武玄机见了他,嘴角扯了扯。
这小子把朕寝宫的偏殿,当成他自己的后宫了不成!
从下午到晚上居然没有一刻消停的!
和女帝陛下打了声招呼,赵恒就离开寝殿绕到了前宫,和刚入宫的百官凑到了一块去。
见到他,大理寺卿孙方就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赵大人,马上一个月就要过完了。”
“哎呀,这么快吗?孙大人不提醒,我都可记不得了。”
赵恒露着一口大白牙笑着。
“笑吧,这会儿多笑笑,免得之后赵大人笑不出来!”见赵恒就居然没有一点气急败坏的意思。
没有看到想看的画面孙方有些不爽,结果就听赵恒又道:“这话啊,孙大人还是说给自己听吧,我可是听说,咱们孙大人家产可不少啊。”
“据说陛下的人清点出了白银十七万,金五万,其他的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