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期三个月的戏份很快就过去了,季白白依然照常发挥,演戏的技艺甚至压过男主,吴导很看好季白白的未来,在戏份结束后,主动的加上了联系方式。
现在季白白只要等待电影杀青,最后来一个杀青宴,他就可以回家啦。
杀青宴当天,季白白差点睡过头,也没来得及收拾自己,顶着凌乱的头发赴往宴会。
「不好意思,我来晚啦,昨晚没有休息好,宴会还没开始吧?」季白白心虚极了,站在门口也不敢进去。
吴导笑着招呼季白白进来:「季小弟,演戏的时候咋不见你这么咋咋呼呼,刚好要开始了,踩点技能不错。」
季白白挠挠头,找到最后一个位子坐下,他看了眼旁边的人,恰巧,是洛恣。
洛恣有跟他对过戏,但每次都是因为洛恣神态出问题而被喊停,此刻她面对季白白也是没有好脸色,季白白实在想不明白,他什么时候有招惹过洛恣?
宴会照常开始,吴导先开口感谢大家的辛苦付出,随后举起酒杯向大家敬酒。
大家同时回酒,季白白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就用了茶水代替,洛恣看见了,低讽一声。
「还真是新人,连酒都不敢喝,呵。」
季白白满脑袋问号,他只是只猫猫,怎么可以喝酒,哼,猫猫不跟人一般计较。
直到杀青宴结束,他再也没和洛恣有任何交流,散宴之时,吴导让大家发出宣传照,先给这部电影预热一下。
季白白顶着大太阳,快速回到林然打的车上。
行李什么的都被林然收拾的妥妥当当,现在直接前往机场,坐上下午3点的飞机就可以回去见傅霄冷了。
来到机场后,季白白学乖了,他戴着口罩,戴着墨镜,又戴一个太阳帽,把自己遮掩的严严实实,通过通道,一切都很顺利。
再次离开机场,已经是晚上6点了,季白白一路上都在睡觉,现在是头昏脑胀的,傅霄冷知道今天他回来,早早就下了班,在机场外面等待季白白出现。
为了不引起大众的注意,傅霄冷特意开了家里面最便宜的车,焦急的等待让他有些烦躁,一眼看见季白白后,起手刹脚踩油门,稳稳当当停在季白白旁边。
季白白被吓一大跳,还以为有人要创自己,看清是傅霄冷后,跳上副驾驶,骂骂咧咧,林然识趣将行李放到后备箱,坐上后座。
「你吓到我了,要赔偿精神损失费,我要的不多,十颗糖。」季白白吸溜一口,举起两只手,一只比一,一只握拳。
傅霄冷启动车,他现在就迫不及待想回去和宝贝贴贴,于是季白白说什么他就应什么。
「之前不是说要吃糖葫芦吗,我学会了,买了专门的仪器,回到家给你做来吃。」
季白白脱下墨镜,露出亮晶晶的眼睛,探过身在傅霄冷脸上留下一个大大的香吻。
「一言为定哦!」
「一言为定。」
林然在后座使劲压低自己的存在感,他拿起经济日报,遮住自己的脸,内心一直默默的想: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傅霄冷在别墅门口停下,季白白下车后伸个懒腰,舒展筋骨,傅霄冷接过林然手中的行李。
「你开车回去吧,钥匙还在车上,这三个月辛苦了,给你升工资。」
林然感天动地,对傅霄冷鞠躬:「谢谢老板!我会更加努力的!」
傅霄冷摆手,拉着季白白回家。
回到熟悉的环境,季白白终于不再藏着自己的耳朵,彭一下冒了出来,他绕着傅霄冷转圈。
「糖葫芦!糖葫芦!糖葫芦~」
傅霄
冷只能暂时将行李箱放到沙发旁边,带着季白白来到厨房,新进的熬糖机就放在角落,在季白白期待的目光下,傅霄冷从冰箱拿出新鲜的山楂,放下水冲洗然后去心,随手将白糖拿放进熬糖机,等待白糖的融化。
化成透明粘稠状,傅霄冷眼疾手快将串好的山楂伸进去,滚动好几圈,保证每一颗山楂都裹上白糖浆。
季白白看着一串糖葫芦新鲜出炉,迫不及待就想拿起来,傅霄冷抓住他的手。
「不要急,现在还很烫,要放冰箱冷冻一会。」
季白白不满嘟嘴:「可是我现在就很想吃哇!」
「你先去好好泡个澡,我弄好之后煮饭菜,你泡完就可以吃饭,吃完饭就吃糖葫芦,可以吧?」傅霄冷又将一串山楂滚进糖浆。
季白白只好恋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