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执溯抚上他的脑袋轻声道歉:“在等解药,顺便赚了些钱,还学了入门的医术,莫晨是个好人。”
季白白推开辛执溯,小心走到窗户,戳个小洞,往外看,怕外面有人在偷听。
辛执溯小声笑起来,拉住他的手,拽回自己怀里,落座在椅子上,脑袋埋进他的胸口:“哥哥,当时你问我以什么关系来证明,我思考了三个月,准确说是两个月,或许是因为我从鬼门关回来第一眼瞧见的是发着光的你,所以对你格外的在意……
我怕王爷介怀,可是忍不下去了,我满腔都是对着王爷的欢喜,要是王爷厌恶,将我驱赶走也罢,”辛执溯停顿一下,抱紧了一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爱上你了。”
季白白发怔,辛执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冲破这层枷锁,倒是出乎季白白的意料,眼眶的泪终是没留住,啪落在辛执溯的肩袖。
“笨蛋阿溯,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季白白回拥辛执溯,半哭半笑。
“哥哥,说来也是巧,阿溯名里也带着溯字,可要牢牢记在心底,我唤辛执溯。”辛执溯抹掉季白白眼角的泪,说他是笨蛋,也不知道谁更笨些。
当初装醉被季白白亲了,要是他不能接受,早就逃跑了,怎么可能还会继续留在身边。
“辛执溯……真好听,”季白白想起什么,着急起来,“外面没人吗?这里可是在皇宫里。”
辛执溯扶正季白白:“哥哥放心,我借着沈尘的手进来的,皇帝还怀疑不到我,阿溯有个小愿望。”
“什么愿望?等会,你怎么和沈尘扯上关系了?”季白白皱眉。
“阿溯肖想哥哥很久了,可以让阿溯亲一个吗?”辛执溯弯起眼眸,满脸的期盼。
季白白的脸迅速泛红,挣脱开辛执溯的怀抱,气哼:“!不要喊我哥哥,解药呢,把解药给我,还有,你没回答我的另外一个问题。”
“喝完解药,可以满足我的愿望吗?”辛执溯开始讨价还价。
“不可以,我还没原谅你骗了我这件事,在我生气之前,把解药拿出来,哼。”一脸通红的他,说着会生气的话,一点信任度都没有。
辛执溯小心从怀里掏出解药,是一个小小的瓷瓶,瓷瓶里装着的是粉末,带着一点点深绿,季白白看着都觉得有毒。
看着辛执溯冲开解药,这解药没有他的药苦,带着点清香,喝完后季白白没有什么反应,辛执溯让他去床上躺下,要在手腕处开个小口子,挤出黑色毒血。
挤出小半碗的黑血,季白白无由来感觉到浓浓的困意,在辛执溯充满安全感的低音下,沉进黑色的乌云里,朦胧轻盈。
毒药被解,季澜蕴那边抓住四个人,季若云收买的丫环已经被赐毒而已,辗转反侧,季澜蕴抓到了那丫环的姐姐,真是老天眷顾。
乾清宫充满死亡的压抑,皇帝勃然大怒,用刑在被带来的四人身上,基本将毒害过程了解个大概,大赏了季澜蕴,顺带赐一堆礼给季白白,季若云成为最后的背锅侠,太子皇帝依然没选择动手。
季若云被压下去的时候,似乎疯了,蛮力挣脱开押送她的护卫,跑到季白白跟前,被石头绊倒下去,那双手紧抓季白白的双脚。
“季白白!凭什么父皇一直这么疼你,太子哥哥不及你半分,为什么!太子哥哥明明说过,这个计划万无一失的,哈哈哈,季白白就要死了,死了!啊……”
季若云被其中一个护卫踢中肚子,皇帝坐在大红木椅上,疲惫挥手:“带下去吧,择日缢刑。”
季若云大喊大叫:“不!不!父皇!若云就只是下毒而已!若云也是父皇的孩子,若云不能死啊!太子哥哥呢!他,他也是……”
啪!
她的话未完,站在她旁边的太监机灵,一掌扇过去,用力过猛,竟是将她扇晕了。
季若云的身影消失在大殿中,季白白吐出一口浊气,悄悄与在下方角落站着的辛执溯对视一眼,皇帝站起身。
“白儿,你说朕该不该换个太子?”
季白白汗毛即刻竖起,这不是挖坑给他跳吗,斟酌一番:“父皇,要是太子哥哥犯了错,就应惩罚。”
“哦?白儿的意思是,朕该换?朕允了。”皇帝拍拍衣袖,走下台阶,这句话说给季白白听也亦是说给自己听。
季白白抿嘴,瞧见底下的人都瞧着自己,而皇上的踪影早就不见了:“看本王作甚,都退下吧。”M..
辛执溯跟在季白白后面,低着头,季白白还不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