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白吞咽口水,讨好低笑两声:“我,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看我每次暗杀都失败的那么彻底,我还不如,换个任务。”
“呵,换个任务?休想。”江温彦放开他的下巴,蹲下身,与季白白平视,“乖乖你知道吗,fq可以提前的。”
季白白后背一凉,他有种特别不祥的预感,鼻尖传来阵阵清香,季白白摇头,试图屏住呼吸,江温彦知道他的行为,伸出手掐住他的脸,被迫张开嘴呼吸。
鼻尖的气息越来越甜腻,季白白的意识也开始模糊,他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分不清时间,只知道跟前有一块很好闻的肉,又香又甜,他很想张开嘴咬下去。
江温彦也给他如愿,西装衣领被拉开,偏白宽厚的肩膀碰到季白白的尖牙,血味弥漫,季白白瞳孔溃散,猫耳朵的尖尖都泛着粉红,尾巴轻轻摇晃,喵呜喵呜弱弱的表达着欢喜。
揉揉猫耳朵,内耳廓粉嫩嫩的,可爱又迷人,江温彦推开季白白的脑袋,他的嘴边还沾着血丝,浑身的香气也要把江温彦惑的失神。
领带松散拉到胸膛下,洁白的胸膛微微露出,暗绿的眼睛紧紧锁定季白白,狼类特有的尖牙露出,獠长凶狠,轻轻磨着季白白的手腕,后又想到些什么,掐着季白白的肩膀,迫使他转身过去。
季白白背对着他,纤细的脖颈泛着红,白里透红的模样,极为诱人,他们力量者有个能力,那就是可以标记自己的爱人,只要在爱人后颈处咬伤,注入属于自己的腺体,那么往后就可以强制使其fq,当热了必须在双方都fq的情况下才会成功。
獠牙刺透皮肤,季白白挣扎喵呜起来,江温彦是下定了决心,抱住他的肩膀,季白白怎么也动不了半分,腺体的注入是很漫长的,又痛又晕,季白白自主生闷气,一口咬在江温彦的手臂上。
江温彦腾出右手,轻轻游走在其余地方,安抚季白白冷静下来,混黑的额环境,气温在不断升高,季白白嘴角挂着水珠,牙尖尖都在发软。
水意漫出,江温彦将獠牙抽出,季白白扭过头,喵嘤:“呜呜,温温坏,好痒啊。”
哗啦,锁链在晃动,季白白被按在铁笼边缘上,冷冰冰的铁棍和身后热辣的感觉形成冰火重天,季白白弱弱摇头,他不喜欢这样。
晃痛,江温彦舔掉他脖子后的血滴,接着又在另外一处腻白的肌肤上咬下,重复重复,季白白的后背没有几处是完好的。
从注下腺体后,江温彦不再宽容,一步步将季白白拆吃入腹,耳边的猫咪求饶,他一概当做听不见,速率只增不减。
这成功让季白白晕死过去,满脸的泪痕,睡着后的他依然紧皱着眉,江温彦脱掉白色手套,已经被染污了,戴着并不舒服。
修长的手掏出金灿灿的钥匙,一一解开季白白的四肢,他软倒在江温彦怀里,身体还在恐慌的发抖,江温彦抱着他走出房间,竟然连通了书房,他的身上盖了一层被子,蜷缩在江温彦的怀里,挡住了他人的目光。
奈尔恭敬低头,等江温彦进入房间,身体的颤抖和季白白差不多,只不过他是因为害怕,力量者分成两大类,一类是素食一类是肉食,肉食性的力量者攻击性很强,所以许多人害怕,素食的力量者反而很受人们的欢迎,他们温柔善意,从不会攻击他人。
这其中,肉食性的偶尔会捕猎素食力量者,所以两类之间还存在狩猎关系,狼是杂食性动物,对吃什么无所谓,但自身带的威压会让所有素食者害怕。
先前有肉食力量者来刺杀江温彦,他不屑于和人打架,便让其余人去抓拿,江温彦是不会轻易露出自己的兽型,自从遇到这只白猫后,反而越来越频繁控制不住自己,奈尔并不清楚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只祈祷,江温彦不要再像十年前那样,杀红了眼,不分青红皂白埋葬了许多人,虽然后面用钱财赔了罪,但这又怎么够呢。
奈尔能一直留在江温彦身边,还是因为他的细心周到,帮江温彦处理了很多杂事,江温彦也是个有情的人,先前很爱工作,现在,奈尔可以换个想法,江温彦很爱这只猫咪。
爱到癫狂,他甚至强迫性与这只猫结下关系,奈尔身为兔子对这种气息最熟悉不过了,尽自己所能,替江温彦收拾了昏黑房间的污物。
收拾妥当后,奈尔擦擦额头的汗,可让他憋得辛苦,里面的空气并不是特别流通,满室的味道,将该洗的东西丢进洗衣机后,奈尔开始吩咐准备晚餐,要最快速度送到江温彦的房间,不然会惹火他的。M..
fq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