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舅舅,最近我……他怎么办?”顾霁云理智清醒不少,他只是想知道季白白什么身份,完全没想到喝过药的他会发生什么,又该怎么解决,心里居然还有一丝庆幸,舅舅有及时赶到。
顾淮安皱眉,看着精神紊乱的季白白不停摇晃脑袋,低声:“我来处理,你先解决你那些醉的不行的猪朋狗友吧,回学校后,自行提出更换宿舍,远离这个孩子,到时候闹上去,谁都难救你。”
“舅,舅舅,别伤害他,我已经伤害了,我认罪。”顾霁云直接下跪,他脑子被嫉妒和舆论糊住,就算证明出来季白白是魅魔又怎样。
顾淮安一把抱起季白白,径直从他身旁走过,离开这里,坐上车时,季白白不停扭动身体,眼下最好是找一个落脚且安全的地方,季白白状态容不得等候。
让司机开去最近公司手底下的酒店,车一停便开门往前奔,抱着人到前台:“开间大床房,快点。”
“好,好的,请稍等。”还好她认识顾淮安,大总裁,也没让他拿身份证,快速录入自已的信息,给顾淮安开了间房,将房卡递上。
顾淮安接过头也不回上电梯,前台服务员探起头,想看清总裁怀里抱着的是谁,可惜外套盖的太严实,根本看不见。
总裁上去不久后,另外一位秘书赶到:“抱歉,刚才开的房间费用是多少,我给你转过去,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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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两声,房间门被打开,顾淮安勉强插好房卡,把季白白放在床上,这才腾出手关门,扭身就看到被捆的好好的小家伙已经挣脱了外套的束缚,手不断扯动身上衣服。
“小祖宗,我可不想这种状态下配合你,知道你难受,忍忍就过去了。”顾淮安对季白白虽然有算计,但不至于发生到这种地步上,他还是有良心的。
眼看季白白要滚下床向自已寻来,顾淮安头疼轻揉太阳穴,发Q有概率怀孕这句话硬控他一晚,现在还不是那个的时候,顾淮安一点闪失都不想有。
硬是熬了一晚上,盯着季白白怕出现闪失,好不容易等他安稳睡着,天已大亮,顾淮安倒在季白白身旁,跟着睡去。
总裁整整断联大半天,他的秘书格外尽职,基本问题和决策都由秘书过手,这种事情以往也出现过几次,公司里的高层见怪不怪,毕竟顾淮安的秘书实力过硬,要是顾淮安退居幕后,秘书接手完全没问题。
这也是顾淮安能够安心补觉的原因之一,迷蒙中清醒,顾淮安睁眼回神,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然是下午四点,再扭头看向旁边,季白白依旧睡得深沉,翅膀和尾巴还暴露在外,软绵绵耷拉在身边。
今天还是周五,不知季白白的课有没有被影响,坐起身轻轻推动季白白肩膀:“喂,季白白,醒醒,吃饭时间到了喔。”
“唔……”季白白翻了个身,丝毫没有想清醒的意思,顾淮安无奈先行去洗漱。
洗了个舒身的澡,精神也好上不少,随意擦擦发丝,带着芬香再一次叫季白白起床。
被扰醒的他迷糊睁眼,脑子第一时间就是查看周围环境,可映入眼帘的却是精壮胸肌,脑子立马清醒,伸手推去:“谁,你是谁!”
“喂喂,季白白,是我,别怕。”顾淮安没猜到自已会吓到他,连忙解释安慰。
季白白加急呼吸,听到耳熟的声音,慢慢镇定下来:“大,大叔?昨晚发生什么了,我只记得我在厕所吐,但心底仍然有恐惧的感觉。”
“你这呆子,让你留心身周,还是被人下药诱发发Q,要不是我来的及时,顾霁云就把你带走了,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情。”顾淮安掐住他的鼻子,轻手捏捏,对他的行为无奈又可气。
“唔,对不齐,因为以前他的生日差不多也是这样过得,我不会喝醉,就没放在心上,我和他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没想到他会……对不起。”季白白神情落寞,对于顾霁云的行为一副真没猜到的模样,委屈中带着不忿。
顾淮安吐气:“先去洗个澡吧,昨晚没办法帮你洗,一身的酒味,跟酒鬼一样,以后不许再喝了。”
季白白这才觉得自已口腔浓烈的酒精味以及苦涩感,难受的他半跑进浴室,漱口刷牙后才舒服些,把衣服都扔到地上,踏入浴帘后开水洗浴。
两人来这都很匆忙,顾淮安考虑的事情比较周全,等季白白进到浴室,他第一时间在手机上点了代送,买下两套新衣服,等着上门。
等季白白在浴室里窘迫的叫喊顾淮安时,顾淮安拿着他的那套衣服,坏心思升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