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白色绸绫如同钢铁软鞭般的在屠娘,凝香和沈飘三人之间抖开了鞭花,三人几乎被白绫击伤。
当三人如卷土重来的狂风再次围上来时,白绫已经卷住了腾弈井,命雨艳后带着他向远方飞去。
“别追了,我们三人联手也打不过命雨艳后的。”
屠娘看向凝香和沈飘道:“凝香姑娘,沈公子!就此别过!”
屠娘说完飞身离去。
凝香飞到沈飘面前低低的叫了一声表哥,沈飘看了看凝香,伸手帮她捋了捋凌乱的秀发,给她拉了拉衣领道:“城里龙蛇混杂,像命雨艳后这样的大人物比比皆是,以表哥这样的身手都望尘莫及,更何况是你,以后不要再一个人偷偷跑出来。”
凝香弱弱的道了一声是。
艳阳高照,命雨娅宥和言大风上了岸,不经意的看到了他,那个在西洼下摆渡的少年子丹。
子丹在向码头走来。
他来这里做什么,那日西洼下一别,留给眉少芬的映像,他依旧如沐春风的白龙驹一般令人欢喜。
言大风手里把玩着桃花扇,迎面而来的白衣少年也确实让言大风有些不痛快,因为他的英俊潇洒压倒旁人,他白哲衣蓝领子黄抹边,加上醉玲珑般的玉面和飘逸的长发,如万花丛中的白玉兰。
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大致是来找言大风的。
果不其然,当四目相对,命雨娅宥道:“好久不见,子丹!”
子丹看向命雨娅宥道:“别来无恙。”
“托福托福了!”
子丹眼中闪过一抹惊讶,因为他不知道命雨娅宥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那日在西下洼只是划竹排摆渡她过湖并没有互报姓名。
子丹和言大风聊起了生意,命雨娅宥站在一旁默默的听着。
原来子丹手里有一批货要通过海上远运往狄城。
他打听过最近一月内出海远航的大船,别的大船在海上频繁出事,唯有铁旗帮的船一帆风顺,但是铁旗帮的船是不随便接货的,他们宁愿把船在江边闲置着也不入海,铁旗帮的大老板天心哲更是寻常人想见都见不到的。
还是如他所料,言大风一口拒接。
命雨娅宥对失望的子丹嫣然一笑动了一下眉头。
他不明白这姑娘是什么意思,透着十分的机灵,但好像有话要说。
“我能到你们船上看看吗?”
子丹问言大风,谁知命雨娅宥一把抓了子丹的手道:“去船上看看随我来!”
言大风哑口无言,他很清楚在这船上命雨娅宥从来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自己也奈何不了她,因为她和大老板之间的上下属关系混得比自己都好。
“你平时是这样随便拉别人的手吗?”子丹边随她走边问。
“你是第一个了!”
“也是最后一个吗?”
“你想多了吧,我只是对你有那么一点点好感。”
船上暖风吹拂,文判挎着包裹出了船舱正要走,见船上来了生人,上前道:“命雨娅宥!你是不是又打算摆渡客人了!”
“没有了没有了,我正有事有求于你呢?”
“我听说这艘大船是言大风说了算,他不答应的事情别人还敢答应吗?我看还是算了吧!”子丹说。
“你说什么呢?小子!”文判看着子丹。
“有一单生意不知道贵帮做不做?”
“说来听听。”
“在下有货要运往狄城,我本人要随同前往,言大风一口拒绝了。”
文判看向命雨娅宥,命雨娅宥向他点了一下头。
文判对子丹道:“阁下是何门何派的?”
“无门无派!”
“很好,是这样的,运货不是问题,你如果有诚意的话想好了来找我!”
文判说完离去。
“什么诚意?”
子丹看向命雨娅宥。
“铁旗帮只拉自己内部的货,他说的诚意就是要你先加入铁旗帮。”
“我根本无心卷入帮派纷争之中!再者说自古就没有这种不合理的先列。”
“加入任何帮派都应该无所谓了,你知道吗,铁旗帮的人对自己人的运货都是非常负责任的,因为大家都是拿命来保护。”
“难怪铁旗帮的货运一直以来都顺风顺水。”
“哈!原来你打听过,要不要加入呢?”
“这种事情我想还是免谈了,我对铁旗帮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