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老祖的目光扫过眉少芬,金中燕,离莫和长眉四人的脸颊,落在香京身上。
此时光舍,剌列和香京都已经停止了打斗。
“都起来吧!”
血衣老祖发话,这时下跪一直低着头的那些门徒才纷纷站起身来。
听他的声音确实是个老头子,只是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他要戴一个紫金头盔面具。
“都欺负到门上来了?”血衣老祖的目光看着香京问。
辛天庸低头小声对血衣老祖耳语道:“那个女的叫香京,千鹤堂总护法,她身上有护身法器,副门主就是死在她的手里!”
“千鹤堂想来灭我的门是要付出代价的!”血衣老祖双手手掌掌尖相抵在胸前,空出掌心,他突然凭空消失。
众人的目光找到他时,他已经站在香京身后,和香京背对背而站。
香京突然单膝跪了下去。
“我输了!老祖的九昧真火果然名不虚传!感谢不杀之恩!”
九昧真火,众人闻所未闻,这话从香京口中说出来的,没有人不信,然而鬼陀子还没有缓过神来,在他的眼里,香京和血衣老祖还未曾交手香京就说自己败了,在他看来岂有此理,虽然本领相差香京很多,但是好歹他自己也是个堂主。
“我来领教领教一下阁下的九昧真火!”
鬼陀子持剑刺向血衣老祖,血衣老祖并没有做任何还击,就在剑尖快刺中血衣老祖时血衣老祖突然在眼前凭空消失。
鬼陀子在血衣老祖背后倒了下去,魂飞魄散。
血衣老祖是怎么出的手没有人能够看清楚,只能说他的移动速度快到已经用双眼看不清。
血衣老祖看着剌列道:“老夫爱惜你是个人才,你若愿给老夫磕三个响头从此加入血衣门老夫可饶你不死!否则你的下场就只能和他一样!”
血衣老祖说着用手指着鬼陀子的尸体。
“鬼话连篇!我剌列服的是真才实学,岂会被老匹夫几句话吓到!”
剌列说着巨拳打向血衣老祖,光舍也在剌列出手之时同时出手,出其不意的突然偷袭这是他一贯的作风。
血衣老祖同样以没有人看得清楚的速度站到一旁,奇怪的是剌列和光舍在人们眼中消失,就在这时陈清令赶来了。
众人才注意到剌列和光舍原来被血衣老祖踩在脚下。
他们两人都趴在地上,血衣老祖站在他们背上,一只脚踩在一个人的背上。
陈清令见此情景,天藤和地藤同时袭向血衣老祖。
“找死!”这两个字从血衣老祖牙缝里蹦出来,听来极其恐怖。
也许是陈清令命不该绝,就在这时所有人的眼前出现了一个人。
很多人看到他几乎都发出一声惊呼。
因为他就是甫雅。
他刚一现身就用一个画心圈圈住了血衣老祖的九昧真火,第二个画心圈圈住了血衣老祖。
“老鬼!本尊追杀了你一千年原来你躲在这里!”甫雅说。
甫雅说话时目光瞟了一眼眉少芬,又瞪了一眼金中燕。
陈清令慌张下跪道:“属下陈清令拜见尊上!”
甫雅道:“尘世恩怨尘世了,不想把命丢在三国城,就滚回你的丽水山庄去吧!”
甫雅说完话带着血衣老祖消失遁空而去。
光舍和剌列从地上爬起来,香京道:“撤!”
香京的一个撤字说得低气十足,剌列抱起鬼陀子的尸体,他们刚走两步,血衣楼的红衣高手纷纷持剑拦住。
“让他们走!”
这话是辛天庸说的,红衣高手们听了辛天庸这句话,慢慢让路。
千鹤堂的人在众人眼前走了出去。
辛天庸走到眉少芬面前道:“我们副门主一直以来都痛恨官府的人,”辛天庸说完看了一眼离莫,他是知道离莫的,又看向眉少芬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命雨守敬身边的眉左使!”
“你猜的没错,眉左使就是我!你可别忘了你们副门主已经死了!”
“她是死了,可并不代表我没有权利继续仇视官府的人!”
“这么说今日我们没得谈了?”
“在下愿领教眉左使高招!”
林案道:“护法三思!”
辛天庸上前几步站到林案面前看着林案道:“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一手培养起来的人在不该插嘴的时候乱说话!”
眉少芬道:“我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