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秀人你可让我好找啊。”阮凝良笑着和玄司打招呼,看见一旁的阿拉罕便微微点了下头算是请安了,阿拉罕倒也不计较,连眼皮都没抬,玄司也不由地皱起眉头,他实在厌烦那张谄媚的脸。
“臣妃给阮上德请安了。”玄司刚要施礼,阮凝良赶紧把玄司扶起来,说道:“你跟我还讲究这礼仪规矩,岂不把我当成了外人,你这模样生的甚是俊俏,别说陛下了,就是我见到都喜欢的不行,既然都成了陛下的人,那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
玄司听得直恶心,但面上总得过的去,便笑着问道:“不知阮上德找臣妃何事?”
“也没什么打紧的事,就是我宫里做了些点心,想邀请夕秀人前去品尝,谁知我去了端仪宫才知道你到映贵侍这来了,要我说啊,这宫里不要看位分高低,谁得宠谁就是王,不像某些人就算坐到了贵侍的位子,也是个不得宠的贵侍,与废人无异。”阮凝良欺负晚舟欺负习惯了,这次想换个人欺负,只是他没想到,不是谁都是软柿子。
阿拉罕听后什么都没说,直接站起来一脚把阮凝良踹翻在地,“你好大胆子,你个外族来的野种,敢打我,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是三军总督阮唯山将军。”阮凝良捂着胸口,皱着眉头,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阮上德此话从何而来,外族来的野种?”玄司心里暗叹这阮凝良实在蠢笨,要不是靠他爹,估计早就让人弄死了。
阮凝良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毕竟玄司正得荣宠,要是得罪了他可就怕吃不了兜着走了。
“夕秀人你不要误会,你福气满钵怎能受我这污言秽语,我说的是那卑贱之人。”阮凝良慌忙解释道。
“卑贱之人?后宫只有我和映贵侍是外族人,我俩一个是贵侍,一个正得荣宠,何来卑贱?”玄司知道这阮凝良没什么利用价值,索性自己站在阿拉罕这边会更得他的信任。
阮凝良一时语塞,脸红一阵白一阵,阿拉罕上前揪住他的衣领,低声呵斥道:“我告诉你阮凝良,我可不是你这样娇滴滴的后妃,我是从战场上过来的,杀过人的,你想在我这找便宜占,我会让你双倍奉还,巴图尔,送客!”
“阮上德,请吧。”巴图尔手心朝上指向门外。
阮凝良站起来扑了扑衣服,愤恨地瞪了一眼阿拉罕,一甩袖子就走了。
“还真是个不知趣的家伙。”玄司望着阮凝良的背影说道。
阿拉罕扑了扑了双手,仿佛刚才阮凝良的衣裳弄脏了他的手一样,嫌弃的表情跃然脸上,“何止是不知趣,这个阮凝良又蠢又坏,欺负陆侍就像欺负自己儿子似的,要不是靠他爹,他都不知道死在谁手上了!”
玄司从阿拉罕的话中听得出来,阮凝良在这个宫中人缘差得很,幸好有庞大的家世作为支撑他才能如此放肆,把自己的家世时刻挂在嘴边的行为更是愚蠢至极,弄不好以后不但自己丢了性命,很有可能还会连累到母家,这样的人是无论如何也入不了玄司的眼的。
:()女帝:糟糕!本王的郎君们竟是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