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而亡。
雪樱要做的就是耐心地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几日后,丝竹慌慌张张地闯进长勤殿,对远星说道:“陛下,实在是情况紧急,奴才不得已才坏了规矩,望陛下恕罪。”
远星见丝竹心急如焚的样子,想必一定是遇到了十分棘手的事,便赶紧问道:“何事快说?”
“瑾才卿他、他快不行了。”丝竹因为太着急,一时有些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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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远星倏地从坐塌上站起来,忙问道:“传宫医了吗?”
“回陛下,传了。”
“阿斯,赶紧随本王去春雨宫!”
春雨宫。
“陛下,瑾才卿的脉象是典型的雀啄脉,七死脉之一,恕老臣直言,才卿已是回天乏术了。”宫医把头扣在地上,随时等候发落。
“你可知是什么原因导致瑾才卿的身子急转直下?”远星问道。
“才卿病来的急,一时间也无法准确地判断。”宫医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顿时惹得远星大怒,呵斥道:“本王要你何用,滚!”
周瑾虽然只是个才卿,可这影响力一点儿不亚于帝后,垂危之中各宫主子都来了,只是他们各有各的心思罢了。
苏瑜:周瑾死后,不知谁还能助我东山再起!
阿拉罕:本是英雄,却落得惨死后宫的地步,着实令人痛心!
玄司:他是我的榜样,我一直都想成为像瑾公那样的人,可是我再也没有机会了。
韵君:英雄是真英雄,但缺了点儿文人的戒备心,很明显遭人算计了,希望下辈子托生个寻常人吧。
昭歌:少了个争宠的后妃,是好事,但我还要装作伤心的样子。
雪樱:死了好,但愿没人会怀疑到我身上。
各宫的主子暗自心语着,只有昭歌注意到了那盆独特的花,宫医出身的他凭借敏锐的嗅觉觉得那株花有问题,但他没明说,只是悄悄地记在心里。
周瑾一口气倒着一口气,眼看就要不行了,远星握住他的手,安抚道:“你在忍忍,本王已经派人去传最好的宫医了。”
“陛下,可否让臣妃一探究竟?”说话的是昭歌,他是不会放弃这么好的表现机会的。
宫医到这还有一段距离,远星索性死马当活马医,便允了昭歌。
昭歌半蹲在榻边,闭着眼睛认真地感受周瑾的脉动,又起身掀开他的上身的衣裳,仔细地瞧着,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伤口上。
“陛下,瑾才卿是中毒了。”
昭歌一句话让雪樱惊出一身冷汗,他万万没想到昭歌还有这样的本事。
“什么?中毒?”远星紧锁这眉头,难以置信地问道。
“臣妃知道禾秀人是宫医出身,定会些医术,但瑾才卿事关周国,万不可大意下决断。”玄司心里也是一阵忐忑,连刚进宫的后妃都被害,那么下一个会是谁都说不定。
远星觉得玄司说得也有道理,便问昭歌:“你确定是中毒?”
昭歌十分肯定地回答道:“没错,臣妃敢用项上人头担保,瑾才卿确实是中毒。”
“你为何如此肯定?”阿拉罕问道。
“瑾才卿舌根发黑,身体表面虽无异像,但伤口明显是被人动了手脚,按理说以瑾才卿受伤那天为开始,那么时至今日已超半月之久,伤口早已结痂,但瑾才卿的伤口却还在渗血,一定是有人掀开已经结好的痂,将毒药撒在伤口上,以此来毒害瑾才卿。”昭歌说得和雪樱做得几乎是分毫不差。
“禾秀人说得精彩,但你有没有想过,若真有人这么做,瑾才卿会不跟丝竹说?”雪樱心里虽害怕,但面上还装作很淡定的样子,并且还不忘出口质疑昭歌。
“瑾才卿一定是先被迷昏了,才被人动了手脚,恰巧这个时候丝竹又不在,想要害人随便找个借口支走个奴才还是很容易的。”昭歌看着雪樱的眼睛说道,他一直都认为雪樱有问题。
“禾秀人这话说的,好像你亲眼看到一样。”雪樱有些慌了阵脚。
“你们都不要争了,此事本王定会彻查到底,都下去吧。”人多口杂,叽叽喳喳地吵得远星更加心烦。
众人依次离开春雨宫,只有昭歌临走前叫来丝竹,说道:“丝竹,你能把瑾才卿榻前那盆花给我可以吗?”
“我家主子已是不行了,若禾主子你:()女帝:糟糕!本王的郎君们竟是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