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盈满眶,他想起了为他而死的那些族人。
苏瑜此时也平静了下来,说道:“大丈夫顶天立地,不保国何以保家!”
“宝刀以物归原主,我就不再多留了。”韵君觉得和苏瑜话不投机半句多,说了这么半天两个人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谁也不肯不让谁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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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的。”苏瑜坚信有一天韵君会放下芥蒂,和他共创天下。
韵君走后,格云贡摇摇头说道:“这玉贵侍性子真够倔的,跟他说了半天等于白说。”
苏瑜却不这么认为,说道:“若他能为一己私欲和我同盟,那他就不是我欣赏的陈韵君了。”
韵君和怀安走出贵和宫的宫门后,逃也似的往端仪宫赶去,边走怀安边说:“主子,这靖上德可太吓人了,你不知道,你俩站到一起时,他比你足足高了半个头,奴才都以为他要吃了你。”
“哪有那么夸张,靖上德在草原长大,身形魁梧一些也正常。”韵君没说实话,他虽然在当时表现的云淡风轻,不急不躁,但苏瑜的压制感太强,使他也有些惧感。
“那映贵侍就比他斯文多了,这靖上德不仅粗鲁,而且一点儿规矩都不懂,见到主子你也不知道请安,真不知道陛下看上他哪一点,还封他为上德,依奴才看,让他当秀人都是抬举他!”
“其实他们两个都不是守规矩的,不过在陛下面前,靖上德要比映贵侍表现地顺从些,而映贵侍一向特立独行,不帮谁也不害谁,他想怎样就怎样,他就是阿拉罕,独一无二的阿拉罕。”韵君说道。
怀安连连点头,十分赞同韵君的话,“主子你说得对,这映贵侍的确有自己的个性,他在陛下面前也不隐不藏,高兴了就懂规矩知礼数,不高兴了谁也别想强迫他,不过这说来也奇怪,按常理来看,这靖上德可比映贵侍难整多了,可偏偏突然间对陛下邀宠献媚,这么多年不承宠,出去游玩儿一次就晋了位份,这不像是靖上德的为人啊。”
“靖上德的温顺争宠不是什么好兆头。”韵君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不认为苏瑜是争宠,而是觉得他来势汹汹。
怀安一听也开始担心起韵君来,他皱着眉头说道:“这么说,他是奔着帝后的位置去的,他会不会对主子你下手啊?”
韵君摇摇头,说道:“我猜他应该不屑于对我和其他后妃下手,他的目标应该是整个圣女国,可别忘了,他可是名副其实的世子,他的眼界和格局大着呢,怎么可能为儿女情长整个你死我活。”
主仆二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聊着聊着就走到了端仪宫门前。
:()女帝:糟糕!本王的郎君们竟是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