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启已被远星拿下,另一边的阿斯也没闲着,拿着证据马不停蹄地来到了庄府。
阿斯刚要进门就被管家拦了下来,“请问阁下是……”还未等管家把话说完,阿斯就亮出了彩金宫牌,那管家一看宫牌赶紧跪了下来,在为官之人的府上做事,人人都知道彩金宫牌是女帝的象征,见牌如见王。
“快别跪着了,赶紧通报你家老爷,耽搁久了陛下怪罪,这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阿斯收回宫牌,虽然嘴上说让管家前去通报,但脚步却已经快走到了正殿。
管家一看阿斯手持彩金宫牌,哪里敢怠慢半分,赶紧小心翼翼地将阿斯请到正殿中坐下,并说道:“大人且先歇着,喝口茶润润嗓子,小的这就把老爷找来。”
“老爷!老爷!”管家怕阿斯等久了不耐烦,边跑边喊庄简达。
而此时的庄简达正和新纳的小妾你侬我侬,听到管家催命般的叫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气哄哄地从榻上跳下来,胡乱地穿上鞋子,开门就是一巴掌打在管家的脸上,骂道:“坏老子好事!你不要命了!”
管家捂着被打的脸,委屈地说道:“老爷,宫里来人了!”
“宫里的人也不是第一次来!慌什么慌!有国师给咱们撑腰,任谁来了也得给老子等着!”庄简达仗着有姜蔚这座大靠山,向来不把宫里的人当回儿事,致使庄允也和他的父亲一样,目无规矩,做事说话从来不知深浅!
“老爷,这回不一样了,这回来的可是陛下身边的人,还拿着彩金宫牌来的!”管家一脸焦急,他既怕阿斯生气牵扯到整个庄府,又惹不起眼前这位专横跋扈的老爷。
庄简达一听来者带着彩金宫牌,刚才的嚣张气焰顿时退了下去,国师地位再高也得听命于女帝,他心下慌了,女帝从不亲自过问他的事,今儿怎么突然派人来了,难道是东窗事发?可自己也没听说国师和岳启谁出了事,他越想越不对,越想越害怕。
“老爷咱就别耽搁了,那人就在正殿坐着等老爷你呢。”管家再次出言提醒道。
庄简达被管家这一提醒才猛然回过神来,他赶紧穿好衣服,疾步往正殿走去,就这么着急的事,庄简达临走前还不忘叮嘱小妾在这里乖乖等他!
“大人驾到,为何不提前告知一声,微臣也好备上酒席为大人接风!”庄简达人未到,声先到,他拱着手走到阿斯面前,一脸谄媚地看着阿斯。
阿斯再次从怀里拿出彩金宫牌,说道:“见到彩金宫牌如见陛下,连下人都知道的规矩,庄大人竟然不知道!也难怪,大人有国师为倚靠,连偷贩国宝的事都敢干,区区一个礼节又算得了什么!”
阿斯说话一针见血,惊得庄简达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看到庄简达吓得如此模样,阿斯轻蔑地笑道:“庄大人胆大包天,怎么吓得连跪都跪不了?照常来说,几年前异宝宫铺被查封,店主被捕,大人应该早就知道偷贩国宝之事已经败露,因为一直是你从宫中对接民间,所流出的宝物也全部都经由你手,可奇怪的是,哪怕异宝宫铺被封之后,宫中的宝物还是不间断地往外流,只不过数量少了很多,也都不是什么稀世珍宝,陛下为了引出你们这些蠹虫,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这些宝物流出了。”
庄简达抖如筛糠,他哆嗦着嘴唇,哼哼半天竟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
阿斯喝了口茶,继续说道:“原本以为庄大人和国师、岳启是一伙的,但庄大人你不地道,你有私心,你明知道异宝宫铺被封却不告诉国师和岳启,他们二人仍以为这个销赃的铺子还存在着,依旧往你这送宝物,而你也是不客气地照单全收,好一点儿的就自己留下来,比如你正殿摆着的这扇红木屏风,差一点儿的就自己寻找买家出手,你们是如何分赃的我不知道,但肯定的是你没和他们二人说实话,但在钱财上你的确也未亏待过他们,所以他们二人才对你深信不疑!”
庄简达听着阿斯的话如坠冰窟,他感觉自己正在一丝不挂地面对着阿斯。
“庄大人,你真的很聪明,你一直对外宣称流出的国宝是受国师庇佑,把黑锅全扣在了国师身上,你觉得要是国师知道这些事的话,你还有命活着吗?”阿斯一脸坏笑地看着庄简达。
“大人,大人,求求你给微臣寻一条生路,微臣知错了,微臣真的知道错了!”庄简达跪爬到阿斯脚下,扯着阿斯的衣裳,不停地求饶道。
阿斯冷笑道:“庄大人还真是棵墙头草,不过是棵聪明的墙头草,能认得清局势,知道关键时刻该向谁靠拢。陛下仁厚,念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