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臣妃才算有了些思绪,玄司并非是淳安公的儿子,他的生父是洛仲,这个名字陛下不会陌生吧。”
“洛仲、洛仲,就是他和容止将军在吉安城一战的。”远星喃喃自语道。
“臣妃也是根据玄司的身世作为依据,猜想匣中之物应该与当年容将军的事有关,不然怎会如此机密重要,甚至能抵上玄司的一条性命。”韵君没再继续说,他想看看远星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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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远星开始坐不住了,她迫切想要知道金柳木匣里面装的是什么,如果能顺利帮容家洗脱冤屈,那她此生也没有遗憾了。
“那还等什么,快打开它!”远星一把从韵君怀里夺过匣子,试图打开,可她看了半天竟无从下手开匣,焦躁的心使她失去了耐性,顺手就把桌上的玉颈瓶砸向匣子,瓶身碎的四裂八瓣,可匣子却毫发无伤。
见远星如此着急韵君心里很高兴,她越急说明她越想知道这匣中秘密,玄司得救了。
“陛下。”韵君开口道:“金柳木质地异常坚硬,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蛮力是打不开的。”
“那你说怎么开?!”远星近乎嘶吼,她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以致于在韵君面前如此失态,曾经深爱的人一家都枉死于他人之手,如今眼看就要真相大白于天下,她怎能像平时那样稳如泰山。
韵君从桌上拿起匣子,用手指着那些铜环,说道:“看见了吗陛下,这不是普通的连环锁,这是九曲盘环扣,没有铜钥与之匹配,只有设下它的人才懂开解之法,不过陛下是幸运的,设下这子母锁的人正是玄司,除他之外,无人能解。”
远星听到这话,头脑清醒了不少,她忽然不在执着于开匣,而是走到了韵君面前,伸手给了韵君一巴掌,这一巴掌来的十分突然,韵君也不知这是为何。
“陈韵君,你终于说出最终目的了,本王告诉你,玄司他犯得是通敌卖国之罪,非死不可,本王没有直接要了他性命已是大恩了,只是本王没想到的是你竟然私下与他沆瀣一气,竟然敢拿容家的事来欺骗本王,弄个九曲盘环扣,还说只有玄司能打开,差一点儿本王就上了你们的当,来人,将帝后请回满喜宫,非诏不得出!”
远星现在对玄司忌讳的很,她原本也不想直接杀了玄司,只因他那张绝世的容颜让远星很是贪恋,所以她自认为她对玄司是非常宽宥的,没想到玄司会犯下通敌叛国的弥天大罪,在她眼里玄司就是将她一再宽容当作资本,践踏二人这么多年的感情,对此她是伤心至极,觉得玄司十分对不起她。
“臣妃的话还没有说完,所以臣妃不能带着陛下的疑心回到满喜宫!”韵君走到远星的面前,奴才们站在殿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哪边都是得罪不起的。
“你们都退下吧。”韵君遣退了众人,奴才们如临大赦,纷纷弓着腰退出了长勤殿。
“陛下,臣妃刚才也说了,这匣中之物究竟是否与容家有关一切都是臣妃的猜测,具体为何物臣妃也不知道,臣妃和陛下一样,内心也是百般疑惑,不仅如此,臣妃手里还有庄允陷害玄司的证据,身为帝后,绝不容许有人祸乱后宫,栽赃陷害他人,所有的事情都要彻查到底!所以无论从哪一件事来看,陛下都有必要将玄司从水牢里赦免出来,将所有事情的真相公布与众!”韵君是铁了心要将玄司解救出来,如果此时退回去那他再也爬不起来了,事情已经僵到这,就算刀架到脖子上,他也绝不能退后一步。
远星再一次愣住了,难道自己真的错怪玄司了?可她依旧存有疑心,韵君和玄司看不上庄允这是事实,但以庄允那点儿本事能惹出这么大祸端她也不信,她怀疑韵君是为了救玄司出来,与之在水牢秘密合谋共演这一出大戏,这金柳木匣里装的到底是什么韵君始终说不确定,只是凭口说可能与容家有关,知道自己此生最在乎容家的事,一旦赦免了玄司,这金柳木匣里所藏之物如果与容家无关,那她也不能以欺君之罪再次将玄司打进水牢,一来容家本就是朝堂内外比较敏感的话题,擅自彻查罪臣之事已是对帝祖的大不敬,在没有十足地把握确定容家是被冤枉之前,她是万万不能将此事声张出去。
这二来姜蔚早就有谋权篡位之心,前朝党羽众多,此番操作若不得当,定会落下违背先帝意愿的把柄,圣女国历代女帝最痛恨的就是叛国之人,所以在女帝祖训中也写道“不替罪臣平反,不为逆臣伸冤,凡有背叛者,无论其他,定要屠其族、断其根,以表警示。”
远星为了容沐接连违背祖训,她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