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她走路上的时候,自己想通了。是她自己做错了事。她如果带着娘家人再去一闹,她可能怕,你爹和她离婚。所以就没有回娘家,但是话说出了口,一时半会,也不好意思回凉庄。”
夏婆婆分析着。
“姥姥的意思是,马兰花去她亲戚或者朋友家了?”
七七点头,马兰花出事活该。
就让大家都认为她走亲戚去了,才好。
让她在地窖里多受几天罪吧。
“既然她有悔改的意思,还是劝着你爹不要离。一离这个家也就散了。”
夏公公抽一口老烟袋,神情有些落寞。
“嗯,都听姥爷的。”
七七乖巧地点头。
“我去马家看看,就回去了。马兰花不在家,我得乘这机会,把哥的事给办了。”
七七又交代了两位老人一些事,就起身去马家了。
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明亮并不燥热。
县城南郊,南山监狱接待室里。
简单的一排长木头椅子,可以坐着控监的家属。
正对着一张木头桌子。桌上什么也没有。
桌子后面是个用铁栅栏围起来的小空间,直通往后面的走廊。犯人被带到这里,坐在铁栅栏围起的一张木头椅子上。隔着铁栅栏,家属和犯人,可以面对面相见。
头发蓬乱,沾着草屑。鼻青脸肿,脸上洗净了,头发上还结了血疤。
上身穿一件破烂地看不出颜色的花褂子,下身穿一条到处都是洞的裤子。
坐在监狱里的马兰花,一个惨字,都无法形容。
“花,你这是咋了,谁弄的?”
铁栅栏后面,刘玉柱双手紧握住铁栅栏,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自从他入狱后,每月马兰花都来探监。
每一次都打扮地花枝招展。
这一次太惨了,他差一点没认出来。
“玉柱,啊,我不能活了。我想着再来见你一次,我就去死。”
马兰花一直憋着,这时候见着亲人了,啊,一声哭出来。
惊得看面看守刘玉柱的两个警官,吓了一跳,都往这边看。
看到只是女人哭,也没有什么过激行为,也就依然站在走廊和铁栅栏门边看着。
这样的距离,既能看守犯人,又能让犯人和家属自由交谈。
这是监狱里比较人性化的设计了。
“花,别哭了。花,你说话啊?”
马兰花双手伸过桌子,刘玉柱也伸出手,四只手紧紧相握。
马兰花哭地几乎要背过气去。
她不能活了啊?
娘个b,队长的媳妇,胖毛妮,她可真阴毒啊!
马兰花几乎不敢回头想昨天晚上的事。
她被凉得水打了一顿,故意抹了一脸血,哭着往娘家庄走。
大中午时候,路上根本没有行人。
她一边走,一边哭。
才走到三里地外那处小树林里,突然有人从后面,用一个黑布袋套住了她的头。
接着她就被人推倒了。
许多只脚,胡乱地踢在她身上。
娘个b,这是谁,竟然趁她倒霉的时候,暗算她?
马兰花头上套了黑布袋,被系住了。根本打不开。
她只能抱着头,任那些脚踩,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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