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错。从他们四个的身世上来看,好像都没什么相似的地方。”萧强说。
“这还没相似的地方?老大你平时脑洞不是挺大的么?怎么关键时刻这都看不明白?”爱表现的旺财坐不住了,第一个跳了出来,萧强一听乐了,示意它继续:“你们看,那个张德妙又丑又骚,谁都不敢要。那个渔夫呐又穷又没亲戚的,但海边的汉子性格粗犷什么没见过?这俩刚好一对!园丁有稳定工作还有手艺挣钱,刚好就是那流氓小偷的榜样,两人搭配在一起简直不要太配!这凶手简直是月老在世,专门解决世间那些没人要的单身狗的人生大事啊——诶,等等……他们好像都死了哦,呃!怎么感觉是在配冥婚?我的妈,这里好可怕!老大,作为梦幻社会进步委员会成员的你,快去调查采样,杜绝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旺财这逻辑让众人不为之倾倒,能把这些事情脑补成一对对的,也就只有它能办到了。伯爵白眼翻得如风,没趣道:“现在我们也不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件幕后凶手是谁,又说这一系列事件像是宗教献祭仪式,哦我的天!一个色女,一个小偷,一个穷渔夫,一个玩花花草草的男人。我们吸血鬼的仪式比这些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血月之时,聚众诗朗诵,赞美黑暗女王!我可一直是领唱。多么高端文艺的祭祀,比这种杀来杀去的美多了。”
伯爵的话突然像一阵明朗的清风,本来一团混乱,如乱沙般的线索,被她这么不经意的一点,瞬间清晰了一些。
“色女,小偷,穷人和工人……”但丁像是看破了什么似的,瞪大了他的双眼,惊喜地看着还疑惑不解的众人。
萧强看着突然兴奋的但丁,疑惑地问:“蛋疼你看出什么来了?难道真的像旺财说的那样,你们这流行这种《非诚勿扰》一样的祭祀活动?死人选死人?”
“No,no,no!”但丁就像是一个刚刚破解了一道极其困难数学题的苦恼学生一样兴奋,带着萧强众人来到了一个没人的房间,理了理思绪,缓缓地说道,“这对于你们中国人来说可能比较陌生,但对我们来说再熟悉不过了。刚刚contessa归类了:第一个张德妙,你我的见识了,非常放荡色气;第二个小偷,你也听我说了,他不干活只盗窃骗人乞诈;第三个渔夫,穷苦没有亲人,但是据我所知他曾经有家室,因为对妻儿十分暴力,被赶出了家门;第四个,园丁,他干着最少的活却拿着高薪,还时不时得向教廷求拨款买他要的材料花种……”
听着但丁这一大段的分析,萧强还是没有听明白,反而某沙漠大城一条“远近闻名”巷子里的和谐居民生活景象,以及其最知名的住户,一个为老不尊,自称是先知的家伙慢慢浮现在了脑海之中。他不解,问道:“呃,都是一些市井小民而已,所以他们专找这些没什么话语权的人下手吗?”
但丁无奈地闭着眼摇了摇头,刚要解释,青青恍然大悟,重重地说出了四个词:“色欲,懒惰,暴怒,贪婪……”本来还漫不经心的伯爵,一听到青青说的这几个词,突然警觉了起来。
“啥意思不懂。”旺财摸着脑袋问。
“七宗罪其中的四宗,其全部罪名分别为:色欲,懒惰,暴怒,贪婪,贪食,嫉妒和傲慢,”青青小声说着,眼神却飘忽不定像是被什么吓到一样,“这同时也是七层炼狱的名号,再往下便是堕落深渊……”
“Ecco 'è!(就是这个)!signorina青青,你真是太博学了!”但丁激动地鼓掌向青青示谢,青青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只是尴尬地回笑了下。但丁接着转向萧强,说:“这也是他们四个之间唯一的联系了,张德妙的色欲,小偷的懒惰,渔夫的暴怒和园丁的贪婪,现在还剩下三个:贪食,嫉妒,傲慢,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一系列事件的幕后主使还要再献祭三个人!”
听到这一线索,萧强的不解更大于兴奋。他曾经看过一个电影,讲述的正是一个杀人犯通过七宗罪的方式作案,主角他们也是通过蛛丝马迹找到凶手并绳之以法,虽然结局有些悲惨,但那名凶手的杀人动机更像是满足某种病态的心理上的满足。所以,幕后真凶其杀人目的,难道也像电影里那样?满足变态的心理或是报复社会而已?
“你真的确定这就是他们之间的联系?虽然这结果太戏剧化了,但也算是我们唯一的进展了,”萧强怀疑地说道,“还剩三个…按照你的说法,下一个受害人会是谁?”
“贪食。”但丁几乎想都没想,便脱口而答,“我有把握,因为欧洲文学宗教里,对七宗罪描写的最佳范本就是但丁写的——呃,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