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明呢?”特蕾莎似笑反问,丝毫不介意场合,“您这话,我这可有一大堆,您借职务之便做过的,所谓‘教皇传令’的事呢。”
拉斐尔愕然。
“哎,得了,我没事,你们要抓就抓吧,”萧强扬了扬头,神情里充满着无所谓,“你个师太就别难为人家了,那啥,快去把你们那什么审判团喊来,记得多叫点人,不然我这位伯爵小姐姐发火了,可是十个都打不过瘾的。”
青青但丁完全不知道萧强到底想干什么,眼睁睁看着一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人,拿着镣铐扣下了萧强,刚要走,萧强却说:“慢着,现在要抓我走可以,但是我需要走大门,至少我现在依旧有海姆达尔中级骑士的头衔,我需要风风光光地进入我的牢车。”
“……萧强你到底想干什么?”青青压着嗓子,着急地质问道。
“青青别担心,”萧强微笑地安慰青青,接着对着楼下诸多圣职者继续说:“我作为海姆达尔中阶侍卫,一个被教皇奉命,调查那些平民失踪案件的人,虽然不是我自愿的。现在因为涉嫌杀人被逮捕,将受到教廷的审判入狱,这传出去,不仅能以正视听,还能宣扬教会的公正不阿,何乐而不为呢?”
青青但丁这才恍然大悟,露出了欣喜的微笑。
拿着镣铐的逮捕队迟疑了,楼下的圣职者们更是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不知不觉,门外本来因为典礼结束散开的人群,又一次聚集起来,像一个个被提着脖子的鸭子,伸着脑袋朝虚掩着大门的教堂内好奇地观望。
特蕾莎冷哼一声,又一次企图进教皇办公室,拉斐尔再一次阻挠。
“特蕾莎,你这是骚扰陛下,我要喊……”
咻的一声,拉斐尔再快也不能阻挡使用光之速度,闪现至教皇办公室门口的特蕾莎。他抬着手慌张地奔向前,以一种完全与他年龄不相符的速度追了上去。
“叩,叩叩……”特蕾莎回头看着仿佛快要被吓死的拉斐尔,得意地敲响了大门。
拉斐尔冷吸一口气,惊恐地摔倒在了地上。
然而,
门开了……
教皇陛下穿着便袍严肃地看着门外的特蕾莎,特蕾莎瞪大了双眼,情不自禁的跪了下去。
如果不是所有人都向他行礼,这位站在金碧辉煌,雕梁画栋大厅之下的朴素老头,萧强是绝对不会将他与“教皇”联系在一起的。在他印象里,凡是与“皇”牵上关系的人,不是珠光宝气自带光环,就是威严高傲宛若雕像,再怎么不济,也身宽体胖面红肤润,与某位世界最强,金家80后面像体态差不多。
可这位身材瘦高,毛发都掉光,皮肤干枯得如同晒干,又烤了一遍的橘子皮般的老头,萧强只能联想到门口的看门老头或是楼下推着三轮,一边敲着铁片一边喊:“收破铜烂铁”的老大爷。
可是,气质还是决定了一切,即便如此苍老,挺直的脊背和明亮有力的双眼,向着所有人散发着难以言表的威严气场,以至于让还想对刚刚尴尬失控场面泼一碗热油的萧强都闭嘴惊艳,不做声地看着他。
教皇只是看了一眼跪在脚下的特蕾莎,直接无视了以一种极其狼狈姿势趴在台阶上的拉斐尔,踩着与自身年龄毫不符合的健气步伐,朝萧强走去。
他看了一眼萧强一行人,点了下头,神奇的是萧强青青竟然木讷地跟着回礼,包括伯爵!这让还害怕伯爵看见老大出来就会冲上去撕逼的青青,更是被这位老人的气场所折服。
“这里虽然不是金宫大教堂但也是附属的庄严场所,你们这么聒噪吵闹成何体统?”教皇声音不大,却在整个大厅内回响。他转向萧强:“如此失礼地对待我们英勇忠诚的海姆达尔骑士。我的孩子,希望你没有受到伤害。”
其实萧强已经做好被这老头羞辱讥讽一番的准备了,但相比那些不讲理的神职者和侍卫,他如此祥和的开场让萧强有些措手不及。可萧强震惊之余后,不吃这一套:“好,非常好,您就是所谓的教皇吧?作为他们的老大,您的手下又是贴标签又是戴帽子,这回在没有足够的证据情况下,当着全世界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的面,逮捕一个你们的守卫者……”
萧强的话还没说完,伯爵抢话严肃批评道:“我虽然不是什么教头倒也是‘阴影一姐’,要是哪个小弟不经过我同意,胆敢在我面前开诗朗诵批斗会,我一定让他明白什么叫‘社会你伯姐,诗狠人更野’。这位老先生你觉得该怎么做呢?再补充一句,我是这个‘就算穿着如此高级的制服,都掩盖不了其吊丝本质的人’的律师,在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