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暂时不敢动他的地盘。”沈姳揉乱狗子的头发,又用手指将乱发梳顺,玩得不亦乐乎。
马里奥神父大喇喇将意国的巨幅国旗立在教堂院中,但凡有点脑子的,哪个桑国兵敢对教堂动手,只怕轰炸也要避开这个区域。
即使如此,还是避免不了个别的桑国兵或自己来找点不痛快,或受上级之命来试探马里奥神父的底线。
底线一旦有所松动,就只会一降再降,万劫不复。
幸好,马里奥神父的底线,一直坚守着,从未动摇。
沈姳手下的动作顿住,狗子都有些奇怪脑袋上作乱的手怎么没了动作,抬头眼巴巴地看着她。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好奇。
“乖。”沈姳冲他笑了一下,安抚他不安的情绪。
唐山闻言喜不自禁,他搓着手乐呵呵地说:“那敢情好,只要让桑国兵有所顾忌就行。”
沈姳不敢如他这般乐观。
对桑国兵使强硬手段不行,那就弄些虚的,震慑一下他们,让他们自己乖乖收敛,撤离陵城?
目前看来也就这么一个法子,但具体该如何实施,沈姳暂时还没有头绪。
只要不伤及人命,能给的帮助系统应也是不会吝啬的。毕竟,她也会付信仰值,又不白要它的。
“看看有什么东西需要收拾,我们立马动身。”沈姳跟唐山说。
他们来陵城大学也才一夜光景,能有什么需要收拾,只是随口这么交代罢了。
不多时,几人便准备停当,跟着沈姳走出了陵城大学的校门。
这一去,前路未知,但张强与唐山只觉得心中一点都不慌。他们看着身前那个娇小的身影,她手中牵着一只小小的手,每一步,都迈得如此果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