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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陷入了死寂,只剩下楼下极富有节奏感的摇滚音乐透过单薄的地板传上来。
傅朝戈深吸一口气,最后的教养让他没有摔了杯子,把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
“周韵,你让我觉得恶心!”
周韵回过神:
“不!傅哥哥!不是这样的!这是上一桌留下来的,和我没关系!”
陈述不紧不慢的声音插进来:
“我记得你之前可是说这家酒屋虽然小,但是清洁做的很到位,每个包间客人离开后都会进行大清扫,绝不会遗留一点垃圾下来。”
陈述从进门开始就觉得这包间莫名熟悉,刚刚才忽然想起来以前原主作为供人取笑的小丑被带来这里。
当时周韵大放厥词说要请客,但当时她身上没有太多钱,其他富家执跨也乐得看戏,不愿给她解围。
于是周韵就把他们带到这家酒屋里,那些富家执跨见惯了大场面,倒是第一次体验这种“自助”式酒屋,所有东西都得自己去吧台点,一时间都很新奇。
但顾思颐不满意,嫌这种小地方不干净,于是周韵就说了陈述如今说的这句话。
周韵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话是真实的,还命令原主舔一下桌子,没拉肚子就是干净的。
周韵还小声威胁原主,不舔之后就见不了顾思颐。
原主只能当着其他人的面,屈辱地舔了一下桌子——没拉肚子。
当时的原主为了攒钱给顾思颐买礼物,每天都吃不饱,饥一顿饱一顿的,把胃养坏了,吃不了一点脏的东西。
周韵发现这点后经常借口请原主吃东西,实则理由原主脆弱的胃来“试毒”,看看哪家食物干不干净,这样还加固别人心底善良的人设,原主拉肚子是自作自受。
好在陈述魂穿过来后,立马就开始调养身体,现在已经没这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