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心,不愿就这样被踢出局。
“傅哥哥……”她哀怨地呼唤,声音里满是委屈。
“黎楚月,昨晚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但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也别去打扰我母亲。”
傅朝戈的话,冷得像是冬日里的寒风,直接吹进了黎楚月的心里。
补偿?她要的可不是什么补偿!她想要的是傅朝戈的心,是他的爱!可现在,他却用这样的方式将她拒之门外。
“傅哥哥,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好,那我死给你看!”说着,黎楚月猛地冲向病床,想要用撞头的方式来威胁傅朝戈。
然而,陈述和傅朝戈都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没有丝毫动摇。
他们都知道,那张病床的硬度,顶多也就是让黎楚月额头肿个包,想要见血,恐怕还得看点运气。
“如果真的想死,我觉得跳楼可能更直接些。”陈述在心里默默吐槽,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她越想越气,索性走到床边,哗地一声推开窗户,一股清新的凉风迎面扑来,仿佛能吹散心中的所有郁闷。
黎楚月本以为自己那猛烈的撞击至少能引起傅朝戈的一丝关切,哪知他和陈述却像没事人一样,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她捂着隐隐作痛的额头,心里暗暗嘀咕,不会真撞出个好歹来吧?
这时,一股凉风趁机而入,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额头上的痛似乎又加剧了几分。
“黎楚月,如果你真的求死心切,这扇窗绝对是个理想的选择。”陈述走到窗边,轻轻拍了拍窗框,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黎楚月气得直咬牙,她万万没想到陈述会如此刻薄,心里暗暗诅咒,要是真有一场大火,非得把这女人烧成灰烬不可。
见黎楚月愣在原地,陈述转头向傅朝戈使了个眼色,纤细的手指在空中划了个弧线,仿佛在比划着什么高度。“朝戈,你说从这跳下去,是不是连人带魂都得摔散了?”
“那可不止,估计连五脏六腑都得散一地。”傅朝戈淡淡地回应,两人的对话让黎楚月脊背发凉,这里是二十楼高空,跳下去的后果不言而喻。
她其实并不想死,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博取傅朝戈的同情,哪怕一点点也好,至少证明她还有机会。
可眼前的现实却像一记记耳光,打得她生疼。
她愤怒地瞪着陈述,那双充满嘲讽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狠心?黎楚月,你不觉得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很讽刺吗?明明是你自己嚷嚷着要寻死,我只是顺水推舟罢了。”陈述轻笑,没有直接否认,这反而让黎楚月更加火冒三丈。
她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真的冲动行事,否则岂不正好中了陈述的圈套。
可又不甘心就此罢休,毕竟这些日子的努力不能白费。
“傅哥哥,你看我这副样子,能不能先送我回去?”她试图用柔弱的语气打动傅朝戈。
“来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嫌弃这身衣服,现在倒是讲究起来了。”傅朝戈的话如同一盆冷水,彻底浇灭了黎楚月心中残存的希望。
没等傅朝戈开口,陈述就抢先一步,把黎楚月堵得差点没话可说,脸色都变了。
黎楚月刚想反驳,陈述就开启了她的“毒舌模式”,一连串的话让黎楚月愣在原地,半天没缓过神来。
“黎小姐,你是不是想说,你让谁送是你的自由,跟我没关系?但不好意思,傅朝戈可是我老公,我不让他去,你又能怎样呢?”陈述说得理直气壮。
“你……你真是太过分了!”黎楚月憋了半天,终于挤出一句狠话,但听起来更像是气急败坏。
“过分?我可比不上黎小姐你的‘本事’。能厚着脸皮纠缠一个有妇之夫,这脸皮厚度,我可真是望尘莫及啊。”陈述毫不留情地回击,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
“黎楚月,别在这儿装腔作势了,你那演技,我都懒得看,在把最后一点脸面丢光之前,我劝你还是赶紧走吧。”
陈述的话直白又犀利,让黎楚月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站在一旁的傅朝戈,看着这一幕,心里不禁感叹:自己这个小妻子,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黎楚月被说得无地自容,狠狠地瞪了陈述一眼,转身就走,结果还不小心撞上了刚进来的陈玉升。
陈玉升看到女儿病房门口站着一个怒气冲冲、脸色铁青的女人,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然后转头问傅朝戈:“小傅啊,你什么时候来的?这位